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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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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,没有人再惦记着你所作过的事?”她轻声问。 他微微扯动嘴角,淡然道:“我要人家记得做什么?” 她一直盯着他,盯到连阮卧秋这个瞎子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视线充满异样。 轿子停了,她仍是看着他,慢吞吞地摸上了自己的唇。 “杜画师?”他又皱眉了,连唤了几声,她都不理,又不像晕了。他恼道:“杜画师,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 “阮爷。”她开口,唇抹笑:“我爹教我做人要自私自利点,我向来听话,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,我在你眼里,真是一个很自私自利的人吧?” 他不答,那就是默认了。 杜三衡爷不以为意,展颜笑道:“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夜,我俩坐在长椅上,你的嘴不小心碰到了我?” “嗯。”他轻应一声,不知她提起这事做什么?忽然之间,她又靠近,正要张口,冰凉柔软的唇瓣竟然轻轻擦过他的嘴。 他一愣。 “阮爷。。。”那声音很轻浮地笑,吐气如兰。“那晚上你碰到的,就是我的唇。” “你。。。”不及说话,她又凑上来贪恋地吻上他的最。他心头一跳,想将她推开,又怕碰到她的伤口,只能撇开脸,不让她得逞。 “杜画师,你又在玩什么把戏?”唇在发烫,语气却有抹狼狈。 她舔了舔下唇,果然气味如那夜一般,回味无穷。慢吞吞地摸着脸颊,咸咸的泪又掉了下来,把她的伤口弄得好疼啊。“阮爷,我终于明白方才我眼泪不停了。”至今心里还有点发疼呢。 他迟疑了会,问:“为什么?” “我掉眼泪是因为好心疼好心疼你哪!阮爷,我觉得好高兴,你没喜欢上田家小姐。” “杜画师,请自重!要玩把戏找别人去!”身侧拳头紧握,咬牙道。 “哎,阮爷,你真的要我把话说得很白吗?” 一抹晕红飞上俊秀的脸庞,他心里又恼又气又无言以对。 “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呢,阮爷。”随之而来的是她的一声叹息,很深很深的叹息。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× 阮府厅内—— “是谁这样伤你的?伤口好深哪!”凤春惊呼,连忙唤奴仆去请大夫过府。 “旁人要伤我也不容易,是我自个儿划伤的。”她笑道。 “你自个儿划伤?”坐在远处的阮卧秋,一听之下大为错愕。 “不是知府大人的独子伤的吗?” “刀子自始至终都在我手里,谁还能伤我呢?唉唉唉,凤娘,轻点,好痛!”那清水像烧她的伤口似的,痛到她差点晕过去。 “凤春,你在做什么?由得她这么喊疼?” “少爷,我帮她清伤口啊。杜画师,就算你要自残,也不能挑脸蛋啊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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