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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所以说,不是我们满人好战,而是你们汉家子弟自腐之心作祟。”女更皇帝为了大业,一统江山非过也。

  郑可男眼一笑。“你想先挑起满汉之争吗?”她骨子里还残存着反清意识。

  “你拿的是皇帝爷的御赐金牌,除的是不肖汉官,还分自己这身是满人或汉人?”她可别忘了自己已是御封的端仪郡主呵!

  “唉!我都忘了我已非月刹,老是当自己还在翻皇帝老子的底呢!”她习性成惯。

  一剑恩怨消,她已是死过一回,前尘旧事当抛脑后。

  “娘子,别急着出手,先让为夫的活动活动一下筋骨。”炜烈马一勒,挡在路中央。

  与大皇子交好的王太傅一向盛气凌人,目中无王法,快五十岁的身体还不知节制,妻妾上百不满足,以权势强娶汾县知府年仅十四岁的幼女。

  马车内哭声不止,淫秽的老头正趴伏在粉嫩两腿间冲刺,低嗄的喘息声几乎要盖过车轴滚动的声音。

  “不……不要呀!老爷,倩儿好疼……呜……”

  “爷的小心肝,把腿张大些就不疼了。”多甜的可人儿。王太傅淫笑地抓捏身下女孩的玉乳。

  当王太博性致正浓之际,马车突然打住,他才想高声斥责马夫,陡地马车往一侧倒去,吓得他抱住新纳的小妾直打颤。

  一会儿,门遭外力击碎,他畏畏缩缩地先将小妾推出去试探,见无危险才跟着爬出翻覆的马车,不知死活地大骂一干奴仆。

  “王太傅,你口不干吗?”

  一定神,王太傅立即善钻营的认出马上之人。“原来是炜烈贝勒爷。”

  “你好大的兴致,回乡一趟,人、财兼得。”瞧这马车十多辆,多半是民脂民膏吧!

  “呃!贝勒爷儿见笑了,是乡绅们的好意,给大阿哥的小小礼物而已。”他谄媚地弯腰弓背。

  以为招出大皇子胤的名号就能唬弄得了他?“可是我听到的却是百姓们的申诉,说你仗势夺取庄人的辛劳。”“那是有人眼红我是大皇子的太傅故意造谣,英明如贝勒爷应该不会听信谗言才是。”

  “你在说我是非不明?”炜烈略微调高冷冽的喉音。

  “小的不敢、小的不敢,小的哪敢说贝勒爷的不是。”王太傅表面恭敬,但心底咒骂不已。

  为了皇位之争,几位阿哥私下较劲得厉害,身为大皇子的亲信,他岂会不识二阿哥旗下四大贝勒之一的炜烈贝勒。

  台面上大家维持假意和谐,但是私下彼此心知肚明,迟早会有兄弟阋墙之举,他自然偏向大阿哥那边。

  “你们闲话家常让人心头躁呀!”

  这等贪官污吏,只需一只七尺绫纱便足够矣!何须多费口舌。

  扬扬扇,故作风流的郑可男眼尾斜睨树上摇摇欲坠的小师妹,担心她一个使不上力跌下树,决定速战速决清除此贪官。

  身为汉人不为族人谋福利已是犯了她的大忌,如今又为了私欲欺压良善百姓,直接强取财货以入私库,置人民生计于无物,实罪无可赦。

  “放肆!在太傅面前岂有你开口之理。”一旁家仆目中无人的大喝。

  她低笑地摇摇头。“好个狗奴才,嫌活腻了是不是,我倒乐于送你一程。”

  她手一扬,白光初现,一具尸体便往后仰。

  “你……你竟然敢当着本官面前杀人,来人呀!给我拿下。”王太傅一惊,连忙传侍卫擒犯。

  “得看你命够不够长。”不管炜烈气急败坏的劝阻,郑可男的夺命绫纱已舞出袖。

  一时间,红与白交错,无怜悯之心的她手下不留情,不予人活路。

  主子是贪官,手下是狂徒,一样草菅人命,枉顾济南百姓的血泪哀求,那么就以血偿还,将民脂民膏一块块地刮下来。

  王太傅车阵里不乏一等的大内高手,在刀光剑影下你来我往,其中一名高手为闪避白绫而撞上树干,恰好把在树上观战的赵晓风给撞下树。

  另一名负伤的侍卫机伶地以染了自身血液的长剑抵在她颈项,以她生命威胁。

  “月姐姐。”

  一句低喃的月姐姐止住了郑可男的招式,她白绫倏地一收,笑容冷残。

  “放了她。”

  王太傅冷汗一抹,面色青惨。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,胆敢诛杀朝廷命官?”

  他边说边看冷眼旁观的炜烈,期望他能出手相救。

  而炜烈之所以静如磐石不移转,全是因为爱妻杀意正浓,容不下他凑凑热闹,反正她的武功不在他之下,根本用不着担心。

  就让她玩玩也好。

  “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,放开她。”寒肃之气上了她天人般的姿容。

  “开……开玩笑,本官为何要听一个市井小民之言,何况你要杀我。”他怕死地抽出小刀,在赵晓风心口比画着。“不放她,我要你生不如死。”她有把握救得了人,可是会留下一点小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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