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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


  到韩国整形吧!这是最坏的打算了。

  一刹那的惊艳过后,女生们很快地恢复正常理智,不像仍在痴呆状态下的男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她们欣赏的角度和他们不同,而且微露同情。

  因为站在入口处的大美人是平胸,平得怕连坦克车压过都没感觉。

  “多谢你们满足我可笑的虚荣心,我的心痛获得补偿了。”风夕雾俏皮的眨眨眼,笑意满溢的看向不成器的男同学。“对着一个男人放电很奇怪,你们都是玻璃圈的吗?”

  “什么玻璃圈,我们可是正港的男子汉,哪会对男人放……啊!他……他是男的?!”

  瑰丽色的花瓣,碎了。

  “嗯!据我所知他还没变性,跟你们一样上男生厕所。”她笑得有点邪恶,明眸染上夏天的颜色。

  一阵哀泣声像一群被抛弃的小狗呜呜传来,众男同学不敢相信难得一见的气质美人竟然和他们是同一国的。

  打击呀!他们不要做人了,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,两个绝色的人儿站在面前他们一个也碰不得,上天开的玩笑真的很残酷。

  “夕雾姐,他是不是你的‘一打’男友?”光他一个就抵得上他们班十二个废物男。

  怔了一下,风夕雾眼睫一垂地轻笑,“是不是都让你说了,还用得着我回答吗?”

  第六章

  他们算不算一对恋人呢?

  她自问。

  在一群学生的起哄下,风夕雾被迫承认季靳是她的男朋友,并玩笑地在他唇上一啄以取信大家,免得他们兴致高昂的追间不休。

  轻轻的一吻在国际上算是无伤大雅的礼仪,见面一个拥抱碰碰嘴稀松平常,不会有人在意地当一回事。

  至少在她看来是个简单不过的动作罢了,满足一下他们爱闹爱玩的个性,别缠着她问东问西,尽出怪招地想考倒她。

 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唇才刚一离开他,一只强悍的手绕过她的后腰一施压,来不及后退的身子落入他那温热的胸膛中。

  没让她有反应的空间,柔软的唇瓣往下压,吓得她连忙张口一讶,那张狂的舌毫无节制的入侵,攻得她没有反击能力。

  在法国住了好些年,她第一次领教法式长吻的影响力,脚麻唇也麻地差点窒息,还被人笑长了两根香肠。

  从那次激烈的热吻后,两人越走越近似一对交往中的情侣,有时他会来到她的花圃帮忙除除草,有时她会在路上和他不期而遇的聊聊天,手牵手的避开人多的地方偷个小吻。

  他们到底是不是情人她不知情,但是她喜欢有他相伴的日子,她觉得全天下酌幸福都飞到她身边,让她忍不住眉飞色舞。

  “笑什么?”看着她嘴角溢满的笑,季靳的心平静得像蓝色的多瑙河。

  “嗄?我有在笑吗?”抚抚自己的脸,风夕雾丝毫没察觉自己的笑意。

  真是迷糊,她到底在想些什么。“瞧你扬起的嘴有半个弦月高,还没发觉吗?”

  “啊!真的耶!我好像有点得意忘形了。”粉舌轻吐,勾得他下腹一紧。

  “别随便在男人面前吐舌头,你会被吃得尸骨无存。”尤其是她可口得像一道香浓的蛋糕,让人想含在口里化入肚内。

  “为什么?”她的身上没有洒上香料,不像令人垂涎的极致料理。

  看了她一眼,他的大掌松了又握紧。“野兽是男人的代名词,他们的兽性凌驾理性。”

  “也包括你吗?”她以戏谵的语气问,纯粹是玩笑性质。

  谁知季靳竟认真的握住她的手回道:“也包括我。”

  霎时她脸一红的不知该说什么,表情局促地由眼缝下偷睨他,口干舌燥的感觉全身在发烫。

  他不是当真的吧!她知道自己美则美矣却没什么“份量”,不是会引起男人感官冲动的那一型,他们嫌她过于单薄,抱起来没什么肉。

  像顾其忧的身材就好得教人羡慕,上围雄伟几乎买不到合适的尺寸,和她的娃娃罩杯一比,她简直溃不成军,不被说成用飘的女鬼就算庆幸了。

  “你刚才说什么得意忘形,那是件好笑的事吗?”他刻意避开敏感话题,不让两人的体温都升高。

  季靳的问话让风夕雾又想起先前的事,两颊微红显得不自在,眼神飘忽地不敢看他。

  “能不能不问,事关个人隐私。”她极力振作稳住呼吸,不教他看出端倪。

  “如果和我有关就不算隐私,你不想我停下来吻你吧!”虽然他非常乐意顺应淑女的要求。

  车在风中飞驰,单手握方向盘的季靳技术熟练的行驶于下山的道路,与风竟速毫不逊色,看不出来车子正行走在婉蜒的山路上、平稳得有如车处平地。

  镇上有个小型的单窗口邮局,平时会收收国内的邮件或方便居民提存,若有包裹待送则集中在每个星期的二、四日收件,不转寄航空信件。

  因为邮政人员的语言能力普遍不是,三个承办员加上一个分局长只能拼凑出几个单字,真要他们把蝌蚪文地址念一遭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是,徒惹笑话罢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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