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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一


  “是啦!姑姑,我不晓得它们会飞到你身上,我挖了好久耶!”是他养了好久,现在才派上用场。

  “我信你才有鬼,这一身狼狈叫我怎么见人。”满身的可乐和虫味准会让她沦为笑柄。

  她还在嘀咕著,文嘉丽已先一步想出留下的理由。“姊夫,我可不可以借你的浴室梳洗?”

  “不可以。”一道女音代为回答。

  滕尔东好笑的望著周慷文,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

  “因为你浴室的水管坏了不能用。”真要让她进入岂不反给敌人一条好路走。

  “喔!是有这回事,不过我想嘉丽的意思是借用楼下的浴室,而非我房内的浴室。”他故意说得很白。

  一是让文嘉丽知难而退别多想,二是取笑保母小姐的紧张。

  “呃,我先去清洗了。”心口一涩的文嘉丽退而求其次的进入楼梯侧边的浴室。

  只要有藉口留下,她不在意浴室的大小。

  而浑身难受的滕尔西根本没法忍受次级的对待,骂了两句难听的话匆匆离去,临走前还摸走一件女用披肩包住自己,以免丢脸。

  “喂!那是我的……”太过分了,那件披肩是她在义大利花了一百美金买的耶!

  “她没听见你的声音。”一只手诡魅地抚上她的颈骨。

  回头一瞪的周慷文朝他伸出右手,“你要赔我。”

  “没道理。”他执起她的右手放在唇上一吻。

  “因为她是你妹妹,你有义务替她赔偿。”妹债兄还天经地义。

  亏她说得出口。“那你毁了她一件衣服准备赔多少?”

  “我……我哪有……”她眼神闪烁的否认著,不相信他眼睛那么尖。

  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”他给她机会自首。

  死不承认是防身手册第一则,她自编的。“你要诬陷我好赖帐是不是?!”

  “慷文,你的固执和你手上的瓶子一样害人。”他倏地抽出她一直背放在後的左手。

  “噢!”他真厉害,该不该写诗歌颂他。

  “只有噢吗?你要不要解释你顺手泼出去的东西是什么。”他说得很轻松。

  一瞧见两人的神情,他心里便有谱了,这一大一小最擅长狼狈为奸,可只要对象不是他倒无所谓。

  所以他冷眼旁观其一举一动,问云用力摇晃可乐罐的狠劲不难猜出他的用意,但他没想到他会暗藏蚯蚓在身後,而且准确无误的平均洒在尔西及嘉丽身上。

  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在可乐喷出之际,同时有道小水注射出,未及时揭穿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坏,能睁眼说瞎话的力表自己的无辜。

  事实证明她坏得没有一丝愧疚感。

  “没什么啦!不就是一些肥皂水、醋啦!无伤大雅。”合起来叫化学物质。

  “噢!”为什么他听起来像有什么?

  “你别学人家乱噢,我对谋财害命没兴趣。”死小鬼、臭小鬼,居然没义气的先溜。

  “你确定没杀伤性?”他引诱地轻触她的唇。

  化学物质怎么可能完全无害?只是看是轻是重罢了,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他,她刚洒出去的到底会让人怎么样。

  “你想吻我就吻吧,反正我已经被你吻得没什么名声了。”她正气凛然的决定牺牲。

  “不,我比较想……”他眼神轻邪地盯著她胸部,然後……“打你的屁股。”

  “嗄?!”

  ※※※

  夜,适合做很多坏事。

  轻叩的敲门声让刚洗好澡的滕尔东微颦起眉,随手拿起一件长裤套上,并找了件长袍披好。他不想引人非议。

  因为他知道来者绝非害他洗冷水澡的人,她一向用脚踢门,踢不开才会劳动千斤重的玉手开门,然後埋怨他没事干么锁门,她绝对不会趁机摸上他的床。

  相反的,是他想摸上她的床。

  那个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,一听到他要惩罚她马上蜕身为水蛇,柔若无骨的缠偎上他怀抱,两脚勾住他的腰做出十分挑情的动作。

  虽然以前的他称得上寡欲不贪欢,但自从遇上她之後,却成为时时充满兽性的欲望狂徒,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拨一下,他全身的温度会立即窜高,渴望拥有她。

  只是她像蛇一样滑溜,火一点就赶紧开溜,留下他一人饱受欲望的折磨。

  若有下一回绝不放开她,先把火灭了再来谈挑逗,他有的是体力和她纠缠,燃烧一整夜是她自找的,放火的小孩会被火吞没。

  “姊夫,我打扰了你吗?”

  猛一回神,才开门的他眼神倏地一厉。“嘉丽,你不觉得穿少了一点?”

  勾引他的把戏得向小妖精多学学,她的轻媚点到为止反而让人更心痒难耐。

  “我……呃,我是想来向姊夫拿些止痒药。”她看来有些含羞带怯,但一身性感睡衣掩饰不了她的大胆。

  “止痒药?”这是哪一招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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