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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衣仲文,我看来是很会吃醋的那种人吗?”我可不要被定型,妒妇之名不适合挂在我身上。

  “不……”

  他的是尚未一道喊出,笑够瘾的左慧文不安好心的插话。

  “未来你有得是醋好吃咯!衣仲文不管走到何处都大受欢迎,想追他的女人前仆后继的数都数不清。”她可不是危言耸听。

  女人也有征服欲,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,谁叫他外形抢眼又超酷,叫人难以不陷入他疏离的孤傲气质中。

  没人清楚一向独来独往不与女人交往的高材生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,他是个早熟的笨蛋,发情期可追溯至他七岁那年。

  而她是唯一的“目击证人”。

  “真的?”我是不是该怀疑他对我的忠诚度起了变化,毕竟他只长我一岁,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会有冲动也不奇怪。

  他大概发现我发出的不信任电波,当下急忙宣誓自己的清白。

  “我没有对其他人好,左慧文会主动替我赶走一群花痴。”他不笨,懂得拖人来背书。

  怀疑他是有些多余,他的眼中向来只有对我的深深迷恋,他知道我和左慧文隐藏着过人的智商不愿张扬,因此他必须比常人更加努力才能追上我们。

  所以为了维持在我身后一步的地位,我想他大概也没空背着我搞七捻三。“你再叫我一声左慧文试试,我发誓会拧掉你一只耳朵腌红酒。”好小子,拉我下水。

  会算计人了,跟着大企业家学商果然会受影响,无奸不成商。

  “小慧慧,你想到我家公司上班吗?”想动我的私人专属物?!

  “于问晴你少威胁我,你家的企业关我屁事。”可恶,害我失了淑女风范。

  “哇!你说脏话。我该上左家喝杯桑椹茶,跟左爸爸联络联络感情。”我真是好心哦!探望长辈是身为晚辈的义务。

  尽量不笑得太阴险,我是可爱的小学妹。

  “我家才不让你去,你不要给我耍什么阴谋诡计。没用的。”她会深锁大门不见客。

  我勾着衣仲文的手笑笑,“我老妈说左爸爸很爱打高尔夫球。”

  “你……好,这回算你铁板硬,我不动你的‘宠物’。”啐!不过是空口开支票,她当她真敢犯上衣仲文吗?

  别人她或许不敢打包票,可是她认识衣仲文足足二十年了,太了解他绝不是表面服顺的乖猫样,他是一头尚未觉醒的野豹,暂时让人抚抚毛无所谓。

  有朝一日发起狠是万兽莫敌,唯有恶魔天性的于问晴治得住他,而她不够塞牙缝。

  人要有自知之明,一时的口头便宜是说着好玩,她可没胆子去吵醒恶豹,这项伟大的重责大任轮不到她去担。

  宁为愚人可保万年平安。

  衣仲文皱了皱眉,“宠物?你是在指我吗?”

  噢,臭左慧文,瞧你一嘴鱼腥味。“别理她,她在嫉妒没男人爱她。”

  不是我在自吹白擂,我的异性缘向来不错,胜她好几倍。

  “于问晴,你皮在痒了吗,”眼一瞪,她真想好好替她“抓”背。

  “虽然我说的是实话,你也用不着自卑,总会有人懂得欣赏花瓶的美丽。”我促狭地朝她眨眨眼。

  “谁是花瓶……”不气、不气,她是恶魔并非人。“对了,你没去致新生感言。”她终于想起来了,难怪她老觉得有件事压在心头不舒展。

  T大建校有史以来,她是第一位敢在发言台逃脱的叛逆分子,现在要不红都很难。

  “我才不要对一堆人头大发牢骚,我只是不小心考个满分而已。”谁规定榜首就得成为新生代表。

  不想招妒,不想招怨,要不是我急着写完考卷好赶上看电影的时间,怎会懒得计算分数让自己锋芒毕露。

  我最含蓄了。

  “好个不小心,我和衣仲文也是你口中的人头之一。”害他们以为她又想当逃兵不上大学了。

  没见过这么散漫的人,根本不把学校当一回事。天才也要三分努力,像她边玩边耍赖的态度肯定气死不少认真求学的人。

  这人说话好酸,好像我对不起她似的。“要我立据保证下一次绝不临阵脱逃吗?”

  “哼,你当我今天才认识你的不要脸吗?你的保证通常由某人去执行。”她看向那个不长进的某人。

  要我不发笑都不成,她说的正是她十多年来的心声,玩着衣仲文宽厚的手掌,我很无赖地将五十公斤重的身体交给他,安稳地后躺在他臂弯中,他是我的私人摇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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