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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律爵赞赏的点点头。

  “你的意思是你是山,”毓慈猜测着开口,“那岂不是还有另外三个人风、林、火?”

  “我的生死至交。”

  律爵的生死至交?!毓慈的目光梭巡着他的,就见他似乎陷入回忆中,一段她没有介入过的回忆之中。

  她从未听他提过什么好友,心有一刹那的慌张,因为她竟发现她并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的丈夫,而她渴望自己能够去了解他。

  “可以跟我谈他们吗?”毓慈轻声的开口要求。

  律爵似乎在衡量是否该告诉她似的安静了好一会儿,最后他轻靠着床头,将她拉进他的怀里。

  “杨颐关、辛凯文、刑于军──风、林、火!”

  像一块海棉似的,毓慈吸收着律爵生命中最重要朋友的资料。

  “他们是怎么样的人?”毓慈放松自己窝在律爵的怀里,感到他的体温包围着她,她一向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。

  “好人。”

  “好人?!”毓慈忍不住的笑出声,“这种回答未免太笼统了,他们是怎么样的人──好人。”

 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有趣,律爵也扬起了嘴角。

  “在很多人的眼中,我们曾经是坏人,或许现在仍是,但在我心目中,他们是好人,对我很好的人。”

  细细咀嚼着他的话,毓慈伸出手臂拥紧他。

  她早在小时候,便听到律爵成长时所走的路,虽然她知道的并不清楚,但她知道他成长的路走得很辛苦。

  但不管周遭的人怎么说,她从以前到现在,从不认为律爵与坏能扯上任何关系,她也不在乎他的好与坏,或许爱情就是有这种令人不顾一切的魔力,纵使是他生气、对她冷淡时,她就是相信,他的本性还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。

  在他成长的路上,她并不能陪他一起度过,但她希望从现在起,能陪着他走,她自信自己能替他分忧解劳。

  “你完美得令人不敢碰你。”看着毓慈眼底所浮现的浓厚关心,律爵感到自惭形秽。

  果然,听到律爵的话,毓慈露出了他所熟悉的天使般笑颜,“但是你已经碰了。”她打趣的说道:“而且若我没记错,你好像碰得还挺彻底的。”

  有一刹那间,律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种话竟然是出自自己害羞的妻子的口中。

  看到律爵的表情,毓慈才意识到自己未经大脑说出的是什么话,她难为情的吐了下舌头,将被子整个拉高盖住自己的头,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  但是律爵不放过她,硬是将被单从她的头上拉开。

  看到律爵似笑非笑的表情,毓慈连忙想张口解释,但是他话还未说出口,他就吻去了她的呼吸,她立刻配合的张开唇欢迎他的吻。

  05

  “这是谁?”指着褪色的黑白相片,毓慈兴冲冲的问道。

  律爵将目光从报表中移开,目光投向毓慈所指的方向,“我爸爸!”

  “你跟你爸爸长得好像。”仔细的打量着律爵,又看了看照片,毓慈有感而发。

  律爵闻言,淡淡一笑,没有任何表示。

  两夫妻舍弃沙发,坐在柔软的毛毯上,度过夜晚的时光。

  律爵所拥有的相片很少,毓慈整个人趴在律爵身旁的毛毯上,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相本。

  不仅是律爵父母的,就连律爵自己本身的都很少。他似乎并不喜欢拍照。

  他与她似乎有许多的不同,当她家的小孩满周岁时,她爸爸总会带着一岁的小娃儿到照相馆拍照,所以她的相本可说是从小到大,清清楚楚的记录了自己成长的岁月。

  “这一张相片──”毓慈的目光被相本的其中一张相片所吸引,她热切的抬起头,拉着背靠着沙发的律爵的手,兴奋得像个孩子似的,“这一张相片是你们的合照对不对?”

  律爵的目光再次从报表中移开,他丝毫不介意毓慈三番两次打断他的工作,有时看她像个孩子一样跟他撒娇,是一件令他心情愉悦的事情,他看清了毓慈所指的图片。

  “风,”他指着最右侧斯文的戴着眼镜的杨颐关,“林,”五官立体的外国男子,辛凯文,“这是火。”他又指着隔壁留着胡子,显得有些粗犷的男人──刑于军。

  看着这张相片,会令人有股冲动想认识这些人,毓慈看向律爵的目光明显的表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。

  “有机会吧!”没有承诺毓慈什么,律爵只是如此说道。

  有这句话就够了,毓慈低下头,继续打量着相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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