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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二


  “不只是我,连皇上也这么认为,就我们目前查到的线索,岳父应该是杜鹏刻意栽赃,目的是成为威胁我好对贪渎案停止调查的筹码,没想到,我毫无畏惧。”她直视着他,一双美眸盈满了感动与愉悦,这种眼光让他目眩神迷,这段日子不得不忽略她,他心里也是煎熬的,尤其是入夜后,那个销魂酥麻又令人评然的吻总是不时扰眠,让他好想要用力再吻上她的唇……

  “其实,带你下江南还有另一个原因。”他的声音变得嗄哑而低沉。

  她不解的看着他,“还有另一个原因?”

  “我怕我会——”他深情款款的凝睇着她,但深情的眼眸里还有更深切的渴望,她顿时有些无所适从。

  “想你。”

  她粉脸酡红的发现他更近自己一步后,她下意识的又退后一步。

  “你该说什么回应我?”他又问了,再进一步,她吞咽了口口水,再退一步,“说、说什么?”

  “像是我娘已急着要抱孙,我也该行动了?!”他的声音带着动人的魅惑。她一张粉脸涨得更红,咬着粉唇,“我、我怎么可能说这种——”

  “那或许也可以这么说,你发现我愈来愈好,心中的情愫不知不觉中已经滋生,几日不见后,浓浓的思念更是泛滥成灾——奇怪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不会是全让我说中了?”他坏坏的笑道,欣赏着她粉颊嫣红的丽颜。

  她不敢看他,但这男人即使教她爱上了,仍爱耍嘴皮,偏偏她此刻脑袋当机,怎么也想不到可以驳斥的话。

  一阵沉寂,他的眼神逐渐转为深幽,声音也变得更为低哑,“你不否认就是承认了……”他的大手执起她的下颚,饥渴的唇随即攫取了她的唇。

  她一时之间回不了神,怔怔瞪着他看,他瞧她傻傻的看着自己,便放开了她诱人的唇,“怎么,不行?”语气中带笑,但其中的霸气可明显了。

  她或许真的犯傻了,竟开了口问,“上一次你吻我,我就一直想问,你怎么敢亲我?”

  他笑了,笑得好邪恶,也笑得好迷人,再度将她拥在怀里,温热的唇与她的磨蹭,“小傻瓜,因为你是我深爱的妻子啊!”

  他将她抱到床上温柔拥吻,不久后,衣服尽褪,两人的身躯赤裸裸交缠,如火的慾望让两人的肌肤在熨贴间更为火烫,迸出一滴滴的汗珠。

  他身上有自己的汗水,也有她的淋漓香汗,但这一点也没有困扰到他,食色性也,他与她唇齿相碰,他以手、以唇细细品嚐她的每一寸娇躯,汲取她的香气,在她的娇弱呻 吟与他的闷声低吼中,补她一个既激 情又狂野的洞房花烛夜。

  第二天,一切都如事先计划的,两人离开敦亲王府前往江南,惟一不在计划中的是,两人在离府前,为了淹灭床上的初夜证据,将床单拉到浴池搓洗,没想到,又因此洗了一场淋漓欢畅的鸳鸯浴。

  赵湘琴真的觉得好幸福,她这一生好像未曾这么开心过,父母的婚姻造成的阴影也不再困扰她,她爱梁璟宸,她可以爱一个男人了,这个认知让一切的难题都变得不再是难题。

  梁璟宸也觉得好幸福,几日的离别给了彼此距离,也让她有了时间去沉淀自己的情感,酝酿思念,而性情坦率的她,在认了爱后,不再扭捏。

  两人在戴上人皮面具后,另雇了马夫驾车。

  下江南的一路上,气候凉爽宜人,若非为查案而下江南,这绝对是一趟美好的旅程。

  终于,在这一天,他们抵达江苏省的扬州。

  扬州是一个大城,长长的运河帆船无数,一整排的商铺林立一片繁华景象。

  马车内的赵湘琴拉开帘子,她记得在现代所学的历史地理所述,江苏本身就是一个湖泊众多、水运相当发达的地方,扬州更是最大重镇,眼下果真见到商船、画舫往来如梭,别有一番古味。

  在事先的安排下,他们入住在与当地商会紧邻的一家客栈内,也因为需要易容,改变身分,所以带了一箱妆粉、膏粉的他们,就以卖胭脂水粉的夫妇下榻客栈。

  当晚,周子靖就夜探客栈,前来会合的还有已在扬州待了不少时日的灵安寺师兄弟。

  她对伍师兄、谢师兄、何师兄都相当熟悉,独独对梁璟宸常挂在嘴边的好友连见都未曾见上一面,她甚至在来这里的一路上,还得知他是梁璟宸的爱情军师。

  只是,她倒没想到出身商贾之家的他相貌如此俊逸,更有一种潇洒豪放的气质,“你好,久仰了。”

  “的确是久仰了!百闻不如一见,恶女——呃,王妃果真是美丽动人,莫怪能得到我这个好朋友的心。”周子靖虽然知道眼前这场合不宜聊私事,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出言调侃。

  不意外的,好友直接给他一记白眼。

  至于赵湘琴的粉脸酡红,整个人虽然娇羞,但也洋溢着幸福人妻的光采。

  其他师兄弟也笑眼眯眯,虽然,连他们都清楚这一开始是男的不甘、女的不愿,权宜下的婚姻,但日久生情,显然已弄假成真。

  “好了,先谈正事。”梁璟宸可舍不得妻子羞窘,她的头已经低到不能再低。

  众人也明白,于是,开始汇报所得的情资。

  由于江苏是个客商来往频繁的地方,百业兴旺,税收就多,但不少地方官都是由杜鹏的亲信保举当官的,所以,这些人不仅自己要堆自己的金山银矿,还得拨出银两送上孝敬金,在谋取私利上,自然毫不手软。

  赋税被偷银减两,前后加总,就是少了几万两白银,依他们或亲友的名号开设当铺、赌坊青楼、买卖土地、开挖矿坑煤窑……来路极多,但管帐严密,最令周子靖、众师兄弟们气馁及挫败的是,挖出的丑陋事愈多,却始终找不到最实质的证据。

  “帐本。”梁璟宸听到这里也有些无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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