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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


  “不会叫也不会撒娇,笨死了!”他握住她的纤腰一挺,进入了却突然不动。“你说过我要怎样都可以,我要听你喊我少爷,还要说些好听的话。”

  “啊?”这太难了,她怎么办得到?明知她不是那种可爱女人,她很无趣的。

  “快点!”他抬起她的双腿,利用体力和姿势的优势,让自己更深入她体内,快感指数瞬间爆升。

  他是故意要逼疯她的,在他忽强忽弱的挑弄下,终于她带着泣音说:“少爷……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
  “再多说几句,我就爱听你这可怜的声音。”天哪,她知道自己多性感吗?简直是种罪恶!

  “少爷,我不行了……太强烈了……”她双手抓着床单,脸上春情都让他收进眼底,叫他怎么能不好好欺负她?

  听说魔鬼就是堕落的天使,他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对她如此迷恋,原来他心中也有天使与魔鬼,而且只对她一人为所欲为,放纵任性。

  放不开就放不开吧,茫茫人海中,至少有她跟他一起沉沦……

  黄昏时分,翁育农从沉睡中醒来,他很久没睡得这么沉了,似乎自从失恋后,他的睡眠就变得很浅,常梦到一些不想回想的片段,白天用理智压抑的,终究会在梦中出现。

  今天他能睡得好,是因为理智再也不用压抑了吗?

  睁开眼坐起身,他发现室内一片昏暗,只有窗口透进些许光线,林家瑜就坐在窗边,不知在忙什么,她是怕打扰他的睡眠,才刻意不开灯的吧。

  她低着头,并未发现他已醒来,直到他开口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

  她仍专注自己手上的物品。“有颗钮扣快掉了。”

  翁育农走下床靠近一看,原来是他衬衫的钮扣松了,她的表现就像个妻子,正在为丈夫缝扣子,如果她不曾欺骗他、伤害他,今天他们应该早已结婚,过着甜蜜的夫妻生活,又何必苦苦折磨彼此?

  “我要走了。”这房子带给他太多回忆,而她又带给他太多矛盾,再这么下去,他早晚精神分裂。

  “嗯。”她把衬衫递给他,他说不出谢谢,默默接过去穿上,当他扣上钮扣,有种被她缠住的感觉,那一针一线都像缝在他心上,拆开的时候不知会有多痛?

  “我做了点吃的,你饿不饿?”

  “我还有事。”他不能沉浸在这种家庭气氛中,他必须尽快离开。

  “喔。”她也不勉强,尽管她提早起来熬了汤,想替消瘦的他进补一下。

  他走到落地窗前,蹲下来穿鞋。“我阿公给我的钱,都是由你保管对吧?”

  “嗯,你需要用钱吗?”

  “我要买台车。”

  “现金还是支票方便?”是阿吉出了问题吗?她不敢多问,他要怎么花钱是他的自由。

  “都可以,我先请朋友挑一台安全又合适的,你再自己去买。”他的好友果王很爱研究车子,从耕耘机到遥控车都有一套,可以给他最佳建议。

  这话倒是让她吓了一跳。“要我出面帮你买?”

  “嗯,顺便帮我开,以后你在市区可以骑机车,出了市区一定要开车。”他再也不准她骑车到关山镇,光想到那画面他就一阵惊恐,她是这么娇弱,如果可能,他还想给她找个司机,例如他自己?傻瓜。

  她立刻摇头婉拒。“我很少用到汽车,你不必这么做。”

  “就当你陪少爷上床的价码,其实也不贵。”

  她脸色一白,嘴唇颤抖。“我了解了……谢谢少爷的慷慨……”

  “就这样,我有空再来。”

  她不再多问,完全处于被动,他想怎么做都可以,只要他能因此满意,她就能因此赎罪,两全其美。

  就这样,翁育农不带走一片云彩离开了,但他并未找回自己的心,仍被一个狡猾的小偷抓紧着,于是他没有选择,只得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回到她身边。

  如此关系持续了两个多月,时序已从冬天来到春天,人间四月天,乍冷还暖。

  翁育农仍在嘉南平原上课,把当初的死对头都变成好伙伴,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但他用时间和实力证明了只要有心,人人都可以是米王。

  当他回到台东时,会先去看阿公和阿嬷,再到米厂看老板和大家,最后则回到林家瑜的住处。

  其实他不想养成习惯,无奈身不由己,双脚会自动带他前往,她打了一副钥匙给他,有时她还没下班,他也能先进去休息,还可以帮她收衣服(包括内在美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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