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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


  “你……你干么吼人,那么大声很吓人耶!”她呐呐的瞅着他,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神情。

  “我没有吼人,我也不会吼人,你听错了。”他一向冷情得近乎寡情,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就情绪波动。’

  极力缓下心中的火焰,他不相信自己会因为一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而动怒,她根本不值得。

  “那你是在练肺活量还是唱声乐,声音大得惊人。”我耳朵好得很,零故障。

  深吸了口气,望月葵咽下脱口而出的咒骂捉住她双臂。“你明明非常惹我生气,为什么我还是想吻你?”

  “啊!”嘴巴一张,她的脸又开始发烫,言不由衷的给他冠上罪名。“因为你欲求不满吧!随便一个女人都能引发你体内潜藏的兽性。”

  “兽性是吧?!”眼一眯,他鼻贴鼻的与她厮磨。

  嘎,她好像说错话了。“冷静、冷静,你千万不要冲动。”

  由一个冲动行事的人说出要人冷静的话语;实在有点讽刺。

  “当我的女人。”他的唇轻碰着她的红艳,既不是吮,也不是吸的以舌尖描绘她的唇形。

  “你……你是日本人。”她不能通敌叛国,与倭寇来往。

  “不是理由的理由我不接受。”他要她是出自本能的呼唤,绝非受情欲控制。

  “我爸爸不同意,我妈妈不同意,我姐姐妹妹不同意,我家的狗也不同意。”全持反对票。

  她们一家都是爱国份子,拒用日本货。

  “我同意就好,他们的意见不算意见。”他对她那一大家子不感兴趣。

  望月葵并未想到未来,他心目中最适合的妻子人选仍是音羽京子,对阮玫瑰的欲望只着重眼前,不去考虑将让她置于何种位置。

  变数是不可预测的,而他始终坚持自己不会改变,规划好的人生计划会照着时间的推进一一完成。

  “你们有钱人都这么不讲理,任意妄为枉顾别人的意愿……”

  当她被吻住时,他的狂肆霸道已明白的告诉她,他真的不跟她讲道理,只会用强壮的男性身躯压制她,逼迫她认清现实。

  许久许久之后,两人才由激情中清醒,喘息声粗重的相互凝视。

  蓦地,一条黄橙色的坠链滑出阮玫瑰半敞的胸口,她察觉后想放回衣服内,一只手却倏地按住。

  “这条项链是……”很像他要找寻的家族信物。

  黑眼透着凌厉,望月葵急欲拨开她的手看个仔细,想确定是不是心之琥珀。

  一旁留声机黑影一闪,吃吃的笑声在喇叭中闷响。荷米丝很得意自己的手段。

  嘻,她再多给点暗示好了,听好喽,这是她为他们特别点选的歌,电影里男女主角相吻的时候,怎么可以没有配乐嘛!

  就在此时,无人转动的留声机忽然传出一首古老的情歌,让两人同时一震的转头。

  “如果没有你,日子怎么过……”

  一抹正常人看不见的小身影,正摇着她那褐色波浪长发,很自得其乐的跟着哼唱。

  这是美黛还是白光的歌声,留声机上摆的唱片明明是八0年代的民歌集锦,怎么会是……

  呼!冷气好像转冷了,该加件衣服了,早睡早起身体好,不会作光怪陆离的梦。

  第六章

  “弟弟、弟弟,你想不想姐姐,姐姐好想你哟!”

  “汪汪,汪汪,汪……”弟弟也想姐姐,好想、好想。

  “你在人家家里做客有没有乖乖的,像个有修养的小绅土?”嗯!毛没掉,四肢全在,没受到虐待。

  庞大的狗躯压着阮玫瑰猛舔,非常高兴见到自己的“亲人”,汪汪叫的似在说它很乖,没有惹事,她应该要给它一点奖赏。

  “讨打呀!坏弟弟,瞧你又变胖了,把姐姐压得都不能动了。”好重呀!这些天它到底吃了什么?

  毛色黑白交杂的圣伯纳犬似听得懂人话,身一翻躺在她身边,舌头直舔着裹着纱布的后脚跟,明白的昭示它受伤了,需要很多的关心。

  “喔!痛不痛?姐姐呼呼。”还好脚没断得很厉害,慢慢走动还是可以的。

  汪呜!汪呜!我好可怜哟!你要用二十罐狗罐头补偿我,我不要再吃xx牌的狗粮,真是有够难吃的,害它必须偷吃人家冰箱里的蛋糕。

  真奇怪,那个人又不吃蛋糕怎么老买蛋糕,让它口水直流的不想吃狗食。

  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跑,横冲直撞的不看路,满身肥油连车子都躲不过,你还是条狗吗?”真是没用。 

  阮玫瑰坐在草坪上抱着大狗的脖子,表情严肃的教训不听话的狗儿,一下子拧它耳朵,一下子捏它鼻子,完全当它是人来管。  

  狗是人们最忠实的朋友,它们不会记恨,不会摆架子,忠心顾家讨好主人,从不因为受责罚而怒目相向,始终如一的守护家的安危。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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