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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七


  “妮儿,蛇不会说话。”话虽如此,楚天狂仍用眼神警告它们。

  “阿大、阿二不是普通蛇,你少瞧不起它们的智商。”蓝中妮眼波一溜,询问两条蛇。

  在恶势力的瞪视下,两条蛇纵有万般委屈也得含泪摇动蛇头,蛇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
  楚天狂很得意的笑道:“你看吧,它们诚实的以行动表现。”真乖,前仇旧恨可以抵销。

  听到他这麽说,两条蛇温驯的眼睛迸出强烈的了满,朝他吐著蛇信抗议。

  “诚实?它们好像不太赞同。”她摇摇头,窝囊蛇,居然向恶势力臣服。

  他忙朝两条蛇露出奸好的讪笑。“厨房里的生鸡蛋大又新鲜,它们一定喜欢。”

  可耻哦!人向蛇威胁已经很没品了,竟进而贿赂更丢身为人类的面子。

  蓝中妮怒吼,“楚狂人,卑鄙两字学过没?你竟以食物引诱它们作伪证。”

  啧,人没品,蛇也跟著降低格调。

  “妮儿……”楚天狂讨好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。“人不卑鄙非人也,我是有样学样。”

  行善难,否恶易。最佳范本即是枕边人,他不好意思兼善天下,只好同流合污。

  蓝中妮以威胁的口气问:“你说我卑鄙?”事实是搁在心里,用不着口传。

  她坏事做得不多,只不过透过媒体说贼葵是她的发言人,欲知详情请排队采访。

  接著将以往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商家订单给包了,大肆订购国内季节性的鲜花,招来荷兰当地高价进口花卉,免得员工太闲话就多。

  顶多要叮当忍受客户的无理要求,让大老板吃点小豆腐,流点猪哥唾液;教菊花日夜面对成仓的鲜花,一数如山的快乐,她爱花成痴嘛!

  至於咱们可爱的小工读生花子呀!反正她学校有念好像没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,为防她来台变成小太妹,就让她包花、找钱做店长,忙到手断掉好了。

  希望她的苦心没白费,几位员工能懂得向心力的“重要”,不再嫌舌长过颚。

  卑鄙事她绝对不做,优秀得足以须善心奖!她真的真的不坏,只是不够圣人罢了。

  人不能完美,即使完美也要掩饰,因天会嫉妒。

  “妮儿,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宝贝,怎么有人敢污蔑你呢?你太多心了。”唉!他变得愈来愈家居男人。

  没个性、怕老婆,主权在妻,此乃家居男人。

  蓝中妮打了个冷颤。“哎哟!你是楚狂人吗中.说这麽肉麻的话不像你。”可爱?嗯——

  “你冷吗?”楚天狂故意曲解她的讽语,用力地抱紧她暖玉般的娇躯。“我来温暖你。”

  肌肤相贴,他手抬不安份地抚摸被下的双宰,用另一种他最爱的运动来温暖她。

  “你吃威而钢呀!精力旺盛。”他又不是贪吃糖的小孩,要个没完。

  推开黏人的水蛙男,蓝中妮光著脚丫子踩在地毯上,弯下腰拾起置於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,光裸的侧身美不胜收,楚天狂一双毛手从背後绕向前举。

  “妮儿宝贝,你不想玩了吗?”楚天狂在她耳边哈气,如雨的吻点直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上落下。

  “节制。精尽弹亡,你想提早败肾呀!”他玩了一夜不累吗?

  吻了背还不知足,他用牙齿轻啃她温润的耳垂。“放心,库存了三十年,弹丰精强,包管你一生取之不尽。”

  如果她让他如愿,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称的蓝中妮,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。

  “噢——”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。“有……有一种学……学术名词叫沟通,文明人的专用词。”

  这次她不用推扯,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,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,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。

  “我用拳头沟通,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。”

  唉!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。“有什麽事,说吧——”他认命了。

 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。“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,你不得有异议。”

  “主权所有权利?”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。“妮儿,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。”

  “你没有戴保险套。”她精要一说。

  楚天狂不通气,脸上透著大大的“笑”宇,以为她在吃醋,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娇。

  “妮儿宝贝,我已经是你的人,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,我哪敢有异议。”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。

 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,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,蓝中妮凶狠地瞪著他。

  “鲜花牛粪。”

  “嗄?!什麽意思?”她干麽又动手?他说错了?

  “糟蹋。”

  “咦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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