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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九


  着药在体内运行,发挥极大的功效,火烧的痛感几乎超过所能负荷的极限,他做了个危及未来幸福的动作,点住鼠蹊部位的穴道。

  “你这个任性的千金小姐,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。”愀然焦虑的段凝霜回首恶视。

  赵缨冷冷的一哼。“总比被两个污秽的妓女强奸来得有尊严。”

  她是任性怎样,天底下没几个女人愿意看自己的情人和其他女人欢爱,她就是要自私到底。“我们是要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乐,你敢羞辱我们……”忽而动不了的阮双双惊慌的斜瞟。

  不只是她,连同全身裸露的段凝霜也定在原处,口不能言的流着泪。

  “天杀的女人,瞧她们把她折磨成什么样。”忍着焚身之苦的古珩替赵缨解开层层绳索。

  刀子既然远离心上人的颈脉处,他自然无所顾忌的出手,先点住近身女子的穴门,再欺身制住另一名大言不惭的狐骚女。

  他不否认若不是缨儿及时的一喊,他可能真的会和个妓女野合,丧失仅有的理智。

  但他此刻只想杀人,愤怒之情甚至压过体内的春药。

  瞧这一身大小的磨伤、瘀血、裸露在外的双腕和颈项上的血丝及刀痕,他一心呵护的珍宝竟受如此对待,要他不疯狂都难。

  “缨儿,疼不疼?”

  赵缨手一解脱,反手就给他一巴掌。

  “缨儿你……”

  她突然嘤泣地投入他怀里大哭,无助得像个三岁稚童抽噎着,叫他手足无措地只能环着她的肩轻哄。

  “可恶可恶,为什么现在才来,你知不知道我怕得快哭了。”她一面哭一面捶打着他的胸。

  “我知道,我也很害怕。”古珩苦笑地抱紧她,她绝对不会晓得他的恐惧有多深。

  担心她不知身处何地,有没有受到伤害,会不会因一时的刁性而开罪于人,以致招来杀身之祸。

  “我一直在骂你,你都没有回言,我觉得好孤单好难受,没人要理我。”她哭得叫人怜惜。

  难怪他耳朵老是犯痒。“我听见了,不然怎会找到你呢!”

  “真的?”她哭声渐歇的问道。

  “你瞧我不就在你身边,寸步也不敢离呀!”他苦中作乐的安慰她。

  那股火不断的闷烧,全集中在下腹处,像在地狱中煎熬,而他说不出那份难堪。他感受到那股被禁制的火不再受控制,滚烫的热源急欲冲过封住的穴道,一波波似燎原的大火,再不解开穴道,他真的就永远“不举”了。

  “珩,你怎么那么烫手,该不会受寒发热吧?”停止哭泣的赵缨微微抽动着肩膀。

  “我刚喝下一瓶足以令十头牡马发春的药,你说我能好到哪去?”他可不逞英雄地硬撑。

  “那……会不会……呃,不舒服……”她问得很含蓄,不好太明目张胆。

  平常他可不会如此亏待自己,全是因为她才肯妥协。

  “你有何好意见要提供吗?我绝对不拒绝。”

  “你不能……自己解决吗?你可以把毒逼出体外,用内功嘛!”

  说得多轻松。“我的好娘子,春药不同于一般毒药,它只针对那玩意有……威胁性。”

  她对于男女床第之间的情事尚在萌芽阶段,所以他选择不刺激的字眼表达。

  她骄纵的扬起下巴。“敢绑架本小姐,就让她们望梅止渴,嫉妒死她们。”

  果真如了她的小心眼,断断续续传来的交欢声让两人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又丰富,一会儿青红交加,一会儿气愤咬牙。

  嫉妒、愤怒、怨恨、伤心和一些不得满足的低吟声,表情扭拧又痛苦,恨不得加入他们。

  不需要任何有形的刑罚,光是两、三个时辰无法动弹,忍受非人的情欲折磨,那种感受仿佛在火刑场受刑,火就在腹下燃烧,拼命想跳高却无力挣脱,硬生生地任由火焰慢慢地往上爬,终至全身。

  人不义,天不佑,轮回使然。

  今天是一个非常奇怪的日子,奇怪到八王爷府里的每一个人都要穿上等级衣料,笑容满面地说:“哪里、哪里。”

  锣鼓喧天,笙乐不断,满布硝味,连皇上都派了大臣李沆前来送礼祝贺,迎门的宾客挤满了八王爷府,宏伟的朱门几乎被踩破半座门槛。

  谁说门不当户不对?人一多就踩平了!

  一般高矮。

  “我说白板呀!下回别冲太快,害人家来不及遮掩很缺德呐。”嗯!这张牌要怎么打呢?

  “还说呢!要不是你在后面推我一把,我怎会撞倒一个没穿衣服的活人偶。”真糗,嘴还正好嘟进大张的双腿间。

  “艳福哟!我就享不到。”有丝埋怨的洪中丢出一张大饼。

  谁叫他腿短走不快人家,养眼的画面都只能看第二眼,错失很多的春光。

  “享你的大头鬼啦!有谁听说过被女人的绣鞋砸到会肿个大包,我最倒楣了。”石统指指额上尚未消退的痕迹。

  “香吧!三小姐的绣花鞋,百年难得一闻。”该听哪只牌呢?

  “是很香,如果她没在里面装只佛脚,我就带回去供奉。”真狠,硬从斑驳的小佛像上扯下来塞入。

  手法和她掷牌一般神准,手一扬正中他脑门。其实他冤得厉害,只看见古珩抽动的背脊而已,根本没瞧见半根凤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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