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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满月给子女巫丰沛的生命力,飞得越高所吸收的光华越能助长本身力量的凝聚,以便修行更高的法力。

  除非马云蔽月或具有要事待办,否则女巫们不会错过这等盛事。

  “再下来你是不是要说,我会法术,我要把你变成一头大象。”他乔装巫婆的尖嗓子一嘲。

  她的确很想。“先生,故事书看多了会造成负成长,枉费你美美的皮相。”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好完美。

  只可惜个性不好,让人想踢他可爱的屁股。

  “我没名没姓吗?你干么死板的叫我先生。”他心口悒郁地揪成结。

  “叫你江邪不太尊重,唤邪是你女人的专利,我不好剽窃。”她才不要和他扯上半点关系。

  他是个天杀的风流鬼,每天光是应付他嗲里嗲气的粉红兵团就让她腰酸背疼,还得提防有人情海生波泼她硫酸,简直是险象环生,媲美灾难片。

  要不是她有魔法护着身,以他一转身就有人伸出嫉妒的手、怨恨的脚,自己老早就浑身伤痕地放弃高薪工作投诚去。

  没人愿意去踩地雷区,又不是找死。

  ‘叫我耀吧!小花痴。”他故作不齿地揉乱她的一头长发。

  “耀?”

  “我的本名。”他没隐瞒的说……呃,是少说了一个字。

  “你叫江耀?感觉怪怪的。”以她女巫的直觉听来,这一定有鬼。

  “怪你的头。不准把我的本名泄露出去。”后面一句是警告欲言又止的左大经纪人。

  “说就说别动手动脚,我的脑袋不是栗子壳。”敲得人家好疼。

  他假装要揉她头顶地贴近她的身体,“你说错了,这是椰子头。”

  “去你的,你直接拿石头来比不是更省事。”古龙水?沙南萼直觉的手一推。

  绝非存心报仇,而是女巫天性受不了人工香气,她们一向习惯自然界花花草草的味道,因此鼻痒地做了反射性动作。

  一阵乐器铿铿锵锵声,与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低恐声混杂,沙南萼在错愕之后不由得发出笑声。

  一面大鼓破了个洞,乐手的头塞在里面,左惑跌坐在一堆刚组好的仪器上,当场毁了造价百万的集音系统,哭笑不得地傻了眼。

  最悲惨的应该是极力要抓住东西的江邪,他由舞台上落到舞台侧边一条阶梯式的走道,其间顺手捞了把叠合椅,人和椅子滚下七、八格阶梯,双手双脚正好卡在椅背和椅脚,整个画面滑稽得叫人喷饭。

  只有失手的沙南萼不慌不乱的看戏,其他人则七手八脚地忙着抢救大明星,一堆人推推挤挤,有个人太心急偶像受了伤,一个不小心还被电线绊倒。

  哇!好壮观的叠罗汉,一个一个叠趴上去,压在最底下的人可就可怜了,无妄遭受二次灾。

  “不行,万一压扁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呢?”沙南萼自言自语的扬扬指头,略施小力地把上头的人扶勾而起。

  因为大家都太紧张垫底的江邪的情形,所以没人注意这个小小的插曲,都当是自己爬起来的。

  “沙、南、萼、我、和、你、有、什、么、仇?”

  江邪咬着牙迸出的话都带着狂焰,她心虚地吞吞口水往后退,一点点忐忑不安,他的满脸血迹不是她造成的吧?那真是一件惨绝人寰的大事。

  呜……她会少看一张帅哥的脸啦!她不要。

  说穿了不是内疚,而是自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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