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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


  有人笑他肥水不落外人田,当真把起"妹妹",有人逍遣他自私,把美丽的妹妹娘子藏在家中,让他们顿失追求美女的机会。

  也有人讥他小气,吻一下新娘都不成,保护得像守财奴,不许人越雷池一步。

  闹归闹,喜悦的气氛久久不散,自助式的餐点满足了众人的胃。

  功成身退的四位美女不爱出风头,冷冷地拒绝追求者,窝在PUB的阴暗处聊天。

  "茉莉快哭了。"霍香蓟有些不忍。

  黎紫苑肯定的说:"她不会哭,茉莉骨子里很坚强,她会挺过去。"虽然她很想冲过去护卫她。

  "紫苑,你好无情,你又要像十年前那样丢了她是不是?"不满的金玫瑰自己调了酒轻啜。

  黎紫苑无奈的一笑,"你伤得比我想像中重,我不会再走了。"幽远的目光双向正回看她的男人。

  "谁说我受伤了,我是为茉莉不值,她最相信的人就是你。"她只是不太高兴被排拒于外。

  的确,紫苑的离开她伤得最深,因为她失去的不只是一个朋友,而是一份不被允许的爱。

  她爱得很重很深,连自个都不敢探究已付出多少感情,在紫苑离开后,只能在女人堆中寻找神似的面孔抒发情欲,她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女人。

  "唉!你傻,茉莉也傻,我们同样的痴傻,这是女人的悲哀呀!"黎紫苑不禁感叹,明知是不归路,却硬要闭上一闯。

  "嗟!你才悲哀,大好日子你当参加丧礼呀,干么说得语重心长。"金玫瑰觉得怪不习惯的。

  黎紫苑调皮的眨眨眼。"我担心你对我余情未了,待会藉酒疯强暴我。"她一副保卫贞操的模样。

  金玫瑰咛道:"神经病,你不把我惹毛不甘心是吧!"她肯,另一人可不肯。

  霍玉蓟的占有欲人尽皆知,霸道地不许紫苑离开他的视线三公尺,除非他肯定心上人不会籍放开溜。

  也许曾经失去过,所以特别珍惜和紧张。

  "玫瑰呀玫瑰,花落谁家,举办个拍卖会如何?"黎紫苑扬起一抹诡谲的笑。

  金玫瑰皮笑向不笑的问道:"你打算拍卖什么?"

  黎紫范立时回答,"初夜。"

  三个女人同声噗吭笑出。

  霍香蓟笑问:"拜托,玫瑰还有初夜吗?"

  "香香,难不成你是她的入慕之实,和她在那张大床上玩过女子摔角?"黎紫苑笑得阴恻恻。

  她翻了翻白眼。"我不是同性恋。"

  "玫瑰也不是同性恋,但她的床伴没有男人。"黎紫苑语带玄机地引起大家的注意。

  "对喔!她该不会是……处女吧?"

  三双带诌的美眸斜睨,无力招架的金玫瑰赶紧求饶。

  "我怕了你们好不好?以后谁需要,我分文不取开放夜蝎情狂当礼堂。"

  "去,坏心肠。"

  一阵嘘声之后,何水莲努努下巴,要她们正视一下"状况"。

  "咱们是不是该上场了?茉莉快撑不下去。"

  她们见到白茉莉的四周挤满人高马大的男人,而上了彩妆的她仍掩不住惊慌的神色,频频回顾,找寻熟悉的面孔,忍耐力似乎快到极限了。

  "嗯!"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起身。

  "白检察官员是好福气;眼光刁得很,不是极品还看不上眼。"

  低哑的嗓音出自一位高大女子口中,淡淡的妆搭配简单的套装,不甚出色却两眼有神,不时以刺探的眼光来回扫视两位新人。

  "沈检察官打好分数了吗?我的未婚妻还可以吧,入得了你眼?"白向伦以冷淡不失礼的口吻说道。

  她略带生硬的微掀嘴角。"我还打算活着走出这扇门,陷害我被这群狼人海扁吗?"

  精明内敛的沈云无法献出任何真诚笑容,她极力掩饰内心的酸涩,从头到屋没瞧过新娘子一眼。

  她是不请自来,仗着有那么一点点交情,非要亲眼目睹他的订婚宴,自己死心。

  她已经三十六岁,是白向伦的学姐。

  在学校念书时,她就注意到有一个很痴情的学弟,每回放假一定往南部跑,探望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妹。

  那时她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学弟看待,在课业上不藏私地倾囊相接,一直到她毕业前夕,两人因躲雨躲进宾馆,湿透的身子向他寻求一丝温暖。

  年轻的男女很难克制性职的勃发,他们有了第一次性关系。

  她知道他心中有人,以为自己够理智可以分开性与爱,因此继续和他维持了近两年的肉体关系,后来他在高潮中喊出另一个女子的名字,她才为时已晚的发现爱上他。

  她有些无理取闹地提出同居字眼,结果……

  他们分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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