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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老板的意思,我奉命执行。”

  面无表情的老墨不在乎她的恶语,拥有非裔血统的他并不是全然的黑,而是颜色非常深的铜淙色,类似印地安人的肤色。

  “凭你也配碰本小姐的玉手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。”黛儿鄙夷的目光十分伤人。

  “我只看到一只不知羞的发情母狗。”老墨毫不客气地予以反击,并不因她的身份而让步。

  “你、你敢污辱我。”黛儿小女人的喝色表露无遗。“桓哥,他欺负我,你要替人家作主。”

  碍于监视器的死角失去佳人踪影已经叫他不爽,身侧烦人的黛儿又不断拉扯他的手臂争取注意,冷峻的段天桓阴狠地缩技她的手腕,表情如冰。

  “不惹我发火很不甘愿是不是?”

  痛。她的眼眸因而泛上泪雾,“桓哥,你抓疼人家。”

  “你想尝试骨断皮连的滋樵级趣醒味?”他的视线继续在人群中寻觅。

  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想和你亲近嘛!”黛儿有些害怕的灭了气焰。

  “没有我的允许,谁准你进入我的办公室?”女人之于他而言,皆不及“她”的千分之一。这些年,他从未间断想念那证书上的妻子。一夕的欢爱换来六年的魂牵梦索,朝朝暮暮盼的是她的回头,始终不肯放弃等待。

  因此他在拉斯维加斯扎了根,开设起一家又一家的赌场,囊括大半个赌界地盘,一切只为了一丝丝的可能,她的到来。

  六年来有不少女人主动示爱他都不为所动,心如止水地为她保留心的位置。

  唯一的例外是黛儿的闯入,不过她得到的只是身体的满足,无关情爱。

  “我是你的女人,为什么不能来找你?”黛地极不服气地嘟着红艳小嘴。

  段天桓不悦的挑眉,“谁赋予你自恋的权利,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吗?”

  “跟了你三年,我当然是你的女人。”她大言不惭的说道,面上不见羞赧。

  “不自量力。”人呢?跑哪去了?

  明明在牌桌旁看牌,怎一会工夫就不见人影?

  “你的冷嘲热讽伤不了我,这辈子我会纠缠你到死。”不是说着好玩,她是当真的。

  十五岁那年和父亲来拉斯维加斯开眼界,她一眼就相中事业刚起步的他,暗许的芳心非他不可,纵然她已是过尽千帆的性爱好手。

  在父亲耳边撒了好久的娇,父亲才从旁推波助澜,以黑手党的势力干预他小赌场的运作,逼使他接纳她的心意。

  努力了两年,她使尽各种扭惑男人的手段,无所不用其极的耍心机,最后得逞于一小包的西班牙苍蝇,一种扭心的春药,两人缠绵了两夜一日。

  自此,她自诩是他的女人,出入在他的周遭,赶走所有垂涎他的淫荡女子,蛮横的宣示主权所有。

  一开始两人的交往并不顺利,他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,冷言冷语外加恶毒对待,一心要将她驱离身边,但厚颜的她死赖着不走。

  直到近一、两年来,他才勉强接受她几次的主动献身,冷火慢慢加温,她的心也变得贪心了。

  “我是你的女人,昨夜温存的印记还留在我身上,你别想吃干抹净,翻脸不认帐。”

  段天桓后悔和她上过床,冷言道:“我付了召妓费用。”

  “你说……我是妓女?”抽了口气,黛儿一脸无法置信。

  “比妓女还不如,强南非价少物。”他青秋白UI诚的名义订购一条凡赛尔钻链。

  “你怎能将我和那种低贱女子相比,我深爱你的心无人能及。”专宠女人是男人的责任,她不过是代他宠溺自己而且。

  而且来赌场玩的女人谁不珠光宝气,身为他的女人岂能一身寒酸,叫人瞧扁了,百来万的美钻算什么,他又不是没钱。

  “爱?!”他冷笑一嗤。“前天你床上躺着的是位五旬老者,上个礼拜和某小开打得火热,再上个月还在三温暖钓上个小白脸呢!”

  “他……他们是我的朋友,谁叫你都不碰我。”那些只是玩玩罢了。

  打从十三岁被黑手党里的一位叔叔破身之后,她在短短数年之内,由天真的小女孩蜕变成无性不欢的风情美女,性是她人生的必需品,戒之不得。

  爱是一回事,可身体的需求如饥饿的胃,不喂不成。

  “别为自己的贱找借口,反正我不需要你的虚假情意,给我滚。”一抹水蓝色衣角出现在画页上,他眼睛倏地一亮。

  黛儿当他在吃醋,暗自心喜地勾摇他手臂,“不要生气嘛!以后我专陪你一人,不再找其他人来代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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