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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九


  没有半分怜惜,胤撕开她的衣物,近乎折磨的捏揉她盈硕的胸房,在淤痕满布的肌肤上狠咬一口,沁血的齿痕明明白白。

  她轻哼一声张开圆浑双腿,这是他的习惯,在狂肆的欢爱前必有的前奏,她已学会逆来顺受。

  反正,无所谓了。

  她爱的人不爱他,作践的身体无人怜,是谁都无妨,这是后宫妃妾的宿命。

  “八皇弟、长春道长,我这侍妾够浪吧?”他两根手指犹在她幽径抽插,说出的话邪恶而阴狠。

  此话一落,在香案旁的暗门走进两位赤裸的男子,一脸淫秽地盯着玉奴儿不蔽一物的横陈玉体,邪佞的视线毫不掩饰对她的欲念。

  一时惊骇的玉奴儿企图以两手遮住一身的春光,眼露害怕地往后缩。

  “爷,不要让他们这样对我,妾身求你。”她还有羞耻心。

  胤淫邪的表情一转狰狞,反手甩上她娇媚无比的芙容面,冷气冷声的钳住她下颚。

  “婊子生来就是让男人玩,别在爷儿面前装三贞九烈,胤那小子早玩烂了你,我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才拾来过过瘾,顺便帮我做点事。”

  “你利用我?”冷吸气,她的下身被挤靠过来的胤硬拉开,一举挺入她私处。

  胤和长春道长一人一边地狎玩她身体,原本细致平滑的白皙肌肤已出现青紫色,丰乳惨遭蹂躏地在两人手中抓挤。

  眼泪干了,她空洞的美丽大眼,无助地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在她身上出入。

  连长春道长身侧几位年仅十三、四岁的小道童也禁不起引诱,在几位爷儿发泄后,以不太纯熟的技巧在她身上肆掠。

  似乎过了好久好久,暗室内燃起几盏油灯,累极了的男人、道童席地而睡,而玉奴儿睁着眼看着即将燃尽的离心烟。

  她撑起受创极深的身子,一步步踩过一室的不堪,重新点燃三根香,插在施了咒法的香案上。

  “爷儿,今日是你负了我,就陪我一道疯吧。”她抚抚神似胤容貌的人偶。

  红颜憔悴,落花随无情流水而逝。

  她在哀悼心死的日子,等着心爱男子因咒术而发狂,再两日,她就可以解脱了,化身幽魂陪伴在逐渐失势的他身边,日夜与之缠绵。

  他会成为她一个人的阿哥,不再有如她般傻的姑娘来抢夺这份缺残的爱。

  他是她的,多美好的远景。

  想着想着,她竟笑出声。

  “谁?”

  突地,一声细微的声音惊醒玉奴儿的奢念,一身黑色蒙面的曼妙女子蹑足的现身。

  “无耻!”

  “是你。”玉奴儿没有惊慌,嘴角扬起淡淡笑波。

  “二阿哥待你不薄,为你安置一家老小,你回报他的却是背叛。”女子压低音量,怕吵醒地上光着身子的禽兽。

  这样的画面她并不陌生,在八阿哥寝宫,她亦是其中之一。

  同样是二阿哥赏赐、赠予的侍妾,大阿哥对玉奴儿的信任度只有一半,因此利用她去窃取二阿哥的毛发之类,顺便试验她的忠诚度。

  而自己虽然极力伺候八阿哥,不时为二阿哥探听消息,但八阿哥防人之心甚重,除了自身外不相信任何人。

  她费了好大的劲,终于在他疏于防患之际潜入守卫森严的密室,发现了这个想毁去二阿哥神智的神坛,桌下一只已死的大公鸡一身黑血,及香案前染满血污的布缝人偶,显示出曾作法的痕迹。

  “塔拉,你不恨他吗?”恨他轻易将自己的女人转送政敌。

  塔拉一怔,随即释然的说道:“一开始二阿哥就言明我们的定位,是你混淆了自身的重要性,错把阿哥当寻常男子来爱。”

  “你敢说你不爱二阿哥?”玉奴儿疾言厉色的说道。

  “我爱他。”这是肺腑之言。

  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甘于成为他的工具?”多可悲的恋慕。

  “因为我爱他。”

  一句话道尽另一个女人的痴。

  她的心态和作法恰与玉奴儿相反。

  爱一个人应该包容他所有的不该,纵使被弃亦希望他能过得无忧,甘心奉献出女人的青春和生命,完成一统大业,成就他的功勋。

  至少,他曾经给过她身为女人的喜悦和爱慕,此生已无憾。

  她爱他,无怨无悔。

  “好个伟大节操,我不会成全你的。”玉奴儿美颜一沉,妒恨让人心狭。

  “让开,别逼我杀你。”毕竟她们曾经是“姐妹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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