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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


  “知道是我还动手,最毒妇人心,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做鬼也要上你……噢,你用什么打我,很痛……”天哪!女人的名字叫毒妇。

  “拖鞋。”又名木屐。

  “拖鞋打人哪会这么痛……烛枱!点灯。”他非瞧瞧是何种凶器。

  黑夜中传来点火的摩擦声,一柄一百公分,铁制的双烛烛枱忽地一亮,两道淡黄色的烛光照亮一室。

  “主人,不是我爱说你,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,老想着不正经的事情,你没被打死是你幸运,你是人又不是畜生,老想着做那档事……”

  “闭嘴。”吵死了。

  烛枱的声音消失了三秒钟,接着又……“你实在不该叫我闭嘴,有些事不说搁在心里会很难受,虽然你是主人,可是不对的事就是不对,你不能硬拗成对的。”

  “你有心吗?”

  烛枱再度沉默,像是受到侮辱。“你伤了我的心了,主人。”

  它也有自尊,默默地为城堡服务多年,它是劳苦功高的老默斯。

  “安静,再让我听见一丝噪音,明天一早我就把你拆了,当破铜烂铁给丢了。”不拿出主人的威仪,这些活动物都爬到他头上了。

  烛火摇曳了一下,两滴烛油滑落,像是在呜咽,委屈地忍受主人的残暴不仁。

  不过江天寻对它的不再开口感到满意,嘴角一咧压向有着迷人香气的人儿,非常忙碌的上下其手,一副非得手不可的急迫样。

  “等……等等,你在做什么?”他会不会太随便了,没点分寸。

  “偷袭。”江天寻说得冠冕堂皇,毫无愧色。

  “偷袭?”翻了翻白眼,汪忘影又用拖鞋往他拍去,不让他得逞。

  这次他闪过了,还非常得意地嘲笑她动作迟缓。

  “偷袭顾名思义是偷偷袭击,你要装作睡得不省人事,让我攻城略地。”他轻嗅着粉颈香气,伸舌一舔。

  然后暗爽。

  “我又不是死人,怎么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。”尽说些白痴话。

  “喔!有感觉,看来我的技巧没生疏。”忍了这么久,终于能达阵了。

  粉颊羞红的汪忘影用拳头捶他。“我说的不是那种感觉,你别混淆视听。”

  她指的是有人摸上床,不可能没发觉,并非他脑子里的A级画面。

  “可是我有感觉,而且明显得不容忽视。”他握住她的拳头往下一放。

  食色性也,是男人都会抵挡不住女体幽香的诱惑,更何况她近到触手可及,他要真忍得下去还算是个男人吗?当然是不用客气地开动。

  美食当前,不容迟疑。

  “你这个色胚。”

  他故意笑得很猥琐。“嘘!小声点,小枫就睡在转角的房间,你不想她听见我侵犯你的销魂声吧!”

  “自己去销魂啦!别压着我,你快起来,你很重呐!”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心口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。

  “哪有很重,你要适应我的体重,往后五十年……不,至少七十年,它都会不定时地压着你,让你当最幸福的老太婆。”他要活到一百岁,老当益壮像条活龙。

  “幸福……”一幅老公公、老婆婆互相扶持,在老树下看儿孙嬉戏的画面浮现脑海里,汪忘影不自觉的笑开了。

  一见她笑,好色的男人更不放过她软化的机会。“小影,我没有违背你的条件喔!你说我不爱你之前不能碰你,我想了很久,觉得有一点点爱你。”

  “一点点……”亏他说得出口,真是个混蛋。

  “喂!别太挑剔了,我能想得到已经很难得了,以前和我在一起的女朋友,我都没有想过要不要喜欢她们。”很自然就成一对了。

  不是没想过,而是没时间想,她们也不会无聊的追问你喜不喜欢我这种问题,所以他也就没费心去想,两人开心就好,其他事不重要。

  女人嘛!脱光了都差不多,少了这一个还有另一个补上,即使他有女友,仍有人想爬上他的床。

  不过他是有原则的男人,一次只交往一个女朋友,除非她们先提出分手,而他通常也会爽快的答应。

  唯独她让他辗转难眠,翻来翻去无法入睡,一想到她和之前三任女朋友一样,有可能洒脱地挥手跟他说再见,他吓得马上由床上跳起来,冷汗直流。

  喜欢也是一种爱,书上说的。

  很多很多的喜欢,多到他心惊胆颤、手脚发麻,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,他可是一点就通的天才。

  “那你干嘛跟她们在一起?”汪忘影语气微酸,大力地拍开探向大腿的手。

  涎笑的江天寻吻住噘高的香唇。“因为她们主动要跟我交往嘛!而且又长得不错,我就不好意思拒绝了。”

  “滥情。”她一啐。

  “不是滥情,是胸脯大,男人是视觉动物,我一看到上下晃动的巨乳就晕头了,连她们长什么样都不记得。”当年的女友若现在站在他面前,他肯定认不出谁是谁。

  汪忘影不太高兴地捂住胸。“那你不要碰我,我可不是大胸脯的女人。”

  其实她是自卑,怕胸部不够大,比不上别人。

  “小而美,小而挺,小而有型,而且你又不小,是我最喜欢的尺寸。”丰挺圆润,一手掌握刚刚好。

  拨开她的手,江天寻低头吮含住颤抖的蜜蕾,将轻薄的睡衣推高,一把扯下丢向床脚,脱女人的衣服他可是驾轻就熟。

  “真的?”一丝快感由脚底窜起,她弓起身,发出自己从未听过的嘤咛。

  “我喜欢你,这点不假,而且……你真是该死……”太缺德了,她简直是祸水。

  “我该死?”他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变得很难看,难道她的身材差得见不得人?

  他重重地一咬一啃,再狼嚎一声。“太美了,美得像上帝的杰作,你居然把它藏起来不让我碰,实在太可恨了,你会让我上瘾。”

  好美好美,如同一块长期受急流冲洗的美玉,光滑无瑕又泽辉四散,无骨似的化在他手掌当中,百抚不生腻地更觉温润。

  她怎能将玉骨冰肌藏在粗糙的烂布中,起码要用蚕吐的第一口丝来裹身,用银线缝出柔软的罩衫,滑手的绸缎裁成裙,方能衬托出她的娇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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