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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方云扬的狂笑声打断了她为他而起的感伤,邾松婕担心的蹙起眉头看他,他——怎么了?

  “大哭一场?哈哈……我笑都来不及了,你竟然叫我大哭一场来发泄?哈哈……”他在放肆的狂笑中勉强说着,解开了她心中一半的疑问,却又将疑问徒增了三倍。

  他明明哀恸不已,为什么要这样狂笑着,还说什么笑都来不及的话?从刚刚那男人和他的对话问,她隐隐约的听出他和他父亲有着些许不愉快,然而她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懊悔与忧伤,为什么他要用狂笑来隐藏自己真正的感受?为最爱的人的死掉眼泪并不可耻,也不是懦弱的表现,他何需强迫自己的感情,笑得如此表里不一,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哀伤,多令人心碎不忍,他……

  “住口!”方云扬像旋风般来到她眼前扯住她手臂,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最好别自作聪明!”之前在他脸上的狂笑早已不在,现在所存的是他咬牙切齿的狰狞面孔。

  “我知道你很爱你的父亲。”邾松婕小心翼翼地先让小狗落地,然后看进他深邃的眼眸中说。

  “我恨他。”方云扬咬牙的告诉她。

  “不,你骗不了自己的心,你是爱他的。”她缓缓地摇摇头告诉他说。

  “我恨他!”他几乎是用吼的朝她大叫,随后又冷酷无情地告诉她,“他打我、骂我,说我是妖怪、是孽种,还后悔在我小的时候为什么没把我掐死以绝后患,你说我为什么会爱他?这些年来他处心积虑的想把我逼疯,要我死,没想到他自己却先死了,哈哈……”他又狂笑了几声,“像他这种比老虎还恶毒的父亲,你说我会爱他吗?”

  邾松婕不由自主地伸出另一只自由的手轻抚上他的脸颊,而那一瞬间她也布下了她的结界,让他的异能力看不透她的心,“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挣扎、这么难过?”她轻声的问。

  邾松婕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,为什么会对这么男人有种割舍不掉的感情,他们相遇才不过一天,而她甚至于还差点被他给掐死,为什么她不怕反而还想安慰他呢?他的哀伤好深,深到几乎可以借着空气传染给她,使得她有种想号啕

  大哭的冲动。

  可是为什么?她的异能力偶尔能让她感受得到别人情感上的波动,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,痛苦得这么深、这么痛,就好像他是她,而这一切哀伤全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。

  “挣扎?难过?”他嗤之以鼻地朝她冷笑,握住她手腕的手劲却在一瞬间掐紧,“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作挣扎,什么叫作难过。”

  邾松婕还未来得及了解他话中的含意,只觉得手腕上突然传来一道拉力,她整个人已扑倒在他身上,而他的嘴唇已亲昵的吻上她的颈部。

  “你干什么……”她惊吓的左右摇晃着头部,试图避开他的攻击,另一只手则抡起拳头开始攻击他,“放开我,放开我!”

  “现在你知道什么叫作挣扎了吧?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双手反剪在她身后,让她从头到脚紧紧地与自己相贴,“等会儿我就会让你尝尝看痛不欲生的难过。”

  方云扬冷酷无情的声调让她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了起来,那种胆战心惊的感觉是她所未曾有过的,他不是……他不会……

  “你想做什么?”邾松婕看着他,以最冷静的口吻开口问,然而即使他的异能力刚被她封锁了,他却轻易地可由她颤抖的身躯感受到她的恐惧,而为此他笑了。

  “恐惧到忘了怎么挣扎吗?”他残酷地笑着问她,另一只手狠心地将她长发用力拉,让她整个头向上扬起,方便自己啃咬她细致的颈项。

  “不要,你放开我,放开我!”

  邾松婕觉得自己快哭了,不仅是因为头皮上传来的剧痛,更因为她终于了解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了,神呀,他想强暴她!她怎么会这么倒霉呢?不到二十四小时连续碰到三个人想强暴她,为什么她独自旅游各国半年什么事都没发生,到台湾不过一个星期而已,她就碰到这种事?这里真的是美丽的宝岛台湾吗?母亲的故乡怎么会这样?

  “不要!救命!”听到上衣被撕裂的声音,邾松婕再也忍不住的扯开喉咙大叫救命。

  “你尽管叫,这种旅馆什么设备都不好,就是隔音设备好,要不然你以为男人、女人为什么都喜欢在这里做这档事?”他由她胸前抬起头,深邃的眼眸闪着邪恶的笑意,冷嘲热讽地告诉她。

  “为什么?我没有得罪你,也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?”她坚定的问他,美丽精致的脸蛋却显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
  “因为我高兴,当我在高兴的时候最习惯大肆庆祝一番了,而我庆视的方法就是和女人翻云覆雨,你认为这种发泄方法好不好呢?”方云扬再次低下头,一边亲吻着她胸部一边说。

  “住手,住手!”泪水无声的滑下她脸颊,她生平第一次希望自己拥有四方首领可伤人于无形的异能力,她想杀他!

  “你应该说住嘴才对,毕竟现在碰你的是我的嘴巴而不是我的手,但是很快的,你放心。”他炽热的唇不断在她身上游移,扯着她头发的手更不知在何时松了手,占有性的在她背部游走。

  “放开我,我求你放开我,求求你……”邾松婕挣扎的哀求着,泪水像珍珠般一颗颗滚落脸颊。

  方云扬不为她眼泪所动地将她摔上床,一个欺身便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,还残忍地从床头旁的五斗柜抽出条领带,牢牢地将她挣扎不停的手绑在床头上,“这样挣扎起来应该更有看头才对。”他邪恶的看着被束缚的她轻笑着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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