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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


  “夫人在害羞?”

  “对。”她白他一眼,没中他的挑衅。

  “好吧。”他露出一脸可惜的表情将手收回去,却没把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收走,一副等着要看她换睡衣的垂涎模样。

  她娇瞪他一眼,拿着那件光是摸起来就觉得好舒服的柔绵T恤走进浴室更衣。

  可是问题来了,他的T恤虽然宽大可以遮到她的大腿,穿起来也很舒服,的确很适合当睡衣穿,但因为布料太过柔软服贴的关系,将她未着内衣的胸部勾勒得一清二楚,包括胸前微凸那两点,怎么看怎么挑逗撩人。

  所以,要把内衣重新穿上吗?

  可是穿着内衣睡觉真的很不舒服,况且他好像真的很小心、很在意她怀着身孕的事,过去一个星期即使每天与她同床共枕也没发生什么事,所以……

  叶倚心耸了耸肩,放弃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,直接拉开浴室的门,走了出去。

  房间里,牧少骅正坐在床边等待她,身上的衬衫已经脱掉,裤子也换成了适合睡觉穿的棉长裤。

  看见她穿着他T恤后的模样,他顿时双眼发亮。

  “夫人穿着为夫T恤的模样还真是好看。”他赞美,然后拍了拍床说:“来吧,午睡时间。”

  虽然早预料到他不会对她做什么,但看他如此冷静、面不改色的说出“午睡时间”这句话时,叶倚心还是感觉到一阵失望,非常非常的失望。

  他到底是真的担心她怀孕的身体呢,还是因为怀孕的她对他已不具性吸引力了呢?她不由自主的想。

  女人其实也是有欲望的,不是只有男人才有,面对自己所爱的人,也会想被拥抱和拥有,他知道吗?

  闷闷的爬上床躺下,她闭上眼睛,感觉他仔细的替她盖好被子之后,便跟着侧躺在她身边,一手习惯性的圈放在她腰间上。

  房里一片沉静。

  她在沉静中悄悄地睁开眼睛转头看他,只见他已闭上双眼,当真只是单纯的陪她午睡,没打算要做别的事。

  他不想,可是她想呀!

  从刚刚在浴室里看见自己穿着他T恤的性感模样,她的思绪便像脱缰野马般乱奔乱窜了起来,不由自主的想着他可能会对她做什么,结果除了一句好看外,他啥也没做。

  不该这样的,虽然他们俩还没有真正的结婚,但是他婚也求了,她也答应了,两人还同床共枕,而且在外人看起来是如胶似漆、恩爱逾常的模样,在卧房里实在不应该是这样才对。

  她愈想愈有股冲动盈塞在心头。

  他们就快要结婚了,私底下他也不断地叫她老婆,还理所当然的把她的东西全搬进他房里,搂着她的腰睡觉。所以,如果由她主动,应该也可以吧?

  心跳因主动的想法而迅速加速了起来,她吞咽了口口水,再舔了下唇瓣后,一鼓作气的翻身面向他,将脸颊埋到他颈肩,再将手放到他腰上,缓慢地滑向他后背,轻轻地抚摸着。

  他没有出声,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任她抚摸探索,感觉好像无动于衷。

  她再接再厉的继续轻抚着他,只是行走的路线从他的后背改到他胸前,腰腹,然后慢慢地探进他裤腰里,一寸,两寸。

  他的身体依然一动也不动,但她却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,她指尖下的身体也愈来愈紧绷,还有他的手不知何时已从她腰间滑向她俏臀,然后他突然一个用力便将她压向他早已挺立的硬挺。

 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在瞬间停顿了下来,夹在两人之间的手上动作也一样。

  结果她没动,却换他迅速的动了起来。

  他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,直接罩在她沉甸甸的胸上。

  “你湿了。”

  他突然在她耳边沙哑的低语,令她一阵羞赧。

  “我本来想再让你好好的休息一阵子的,但既然你现在点了火,就该负责熄灭它。”他一边吮吻她的肩颈,一边对她沙哑的宣告她别想休息了。

  “为什么要休息?”她绷着愈来愈紧的身体,不由自主的低声问道,此刻脑袋已无法理解他说的话。

  “因为这几个月你经历太多事,身心俱疲。”

  “所以这几天你才不碰我?”

  “你要我怎么碰你,像这样吗?”他的手突然钻进她裤底,让她倏然绷紧身体抵着他低吟出声。

  “还是像这样?”他将手指探进她体内,温柔的探索着。

  她根本无法回答他,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的灼热,全身颤抖的感受他所带给她的所有性感激.情,直到第一波强烈的欢愉有如狂风暴雨般将她席卷为止。

  在她浑身无力喘息不已时,他脱去两人身上的衣服,然后移身覆盖在她身上,温柔的分开她无力的双腿,再小心翼翼的进入她体内,轻轻地戳刺着她。

  “这样会不会太用力?”他用隐忍的声音哑声问她。

  她没办法回答他,感觉身体在他有节奏的戳刺下又迅速地绷紧、灼热了起来。

  “可以再用力点吗?会不会伤到你或宝宝?”他嘶哑的询问着她,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并未停止,将她的兴奋感愈升愈高。

  “可以吗?”他再次问。

  “可……以。”她不由自主低语喘息的回答,本能需要他再用力点,冲.刺得深一点、快一点,她抬起双腿圈住他的臀部,将他压向自己的深处。

  他沙哑的低笑,低头吻着她说:“不舒服要告诉我。”

  “好。”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,只知道他开始加重力道,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爱她,令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低喘呻.吟出声。

  性欲逐渐高筑到有些难以忍受的地步,她在他身下既愉悦又难忍的扑腾扭动,不断地抬起身体迎合他,直到猛烈的高潮同时将两人席卷吞噬了为止。

  她累坏了,不一会儿就沉入睡眠中,但牧少骅却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
  不,事实上他也不是没睡意,只是找到她至今为止他依然没有什么安全感,好像她随时随地又会突然消失不见,让他穷极所有办法也找不到她。

  过去几个月来的恐惧是那样的深刻,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忘得了的。

  所以即使她承诺过不会再一声不吭就离开他,而他也选择了相信她,但早已根植在他心底的恐惧还是会在他看不见她时冒出头来,让他感到不安。

  也因此,他才会不理公司主管们的苦苦哀求,硬是在花莲待了一个多星期,还整天亦步亦趋、形影不离的跟着她,就怕她会再次不见。

  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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