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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


  单纯小绵羊的脑中立即浮现嗜血狂魔在拆骨饮血的画面……

  “哇!”她遮住双眼,不敢再想。

  初雅好可怜哦,居然嫁了一个会吃人的丈夫,还要和那种人生孩子,她一定很难受吧?

  “哈哈哈!”皇刚初雅愉快地放声大笑,白妆丞的单纯逗笑了她。

  她倒情愿令狐狂真的拆她的骨,喝她的血,也不要他恶心兮兮的舔她的耳朵,咬她的颈子,吮她的身子,那真的让她浑身都不对劲。

  但是这种话,她要怎么对她的姐妹淘们说呢?

  衣儿、兮冽和妆丞都还是黄花大闺女,至于纱纱嘛,她肯定温文尔雅的南宫忍绝不会那样“吃她”,说了她们也不能体会,还是把嘴巴闭紧一点好,这种丢脸事没啥好说的。

  “初雅,你不要笑了,既然过得那么苦,你就不要再强颜欢笑了,都是我不好,不该问你那种问题的……”白妆丞几乎快哭了。

  没想到,她那自责的后悔言词却让皇刚初雅笑得更加放肆,更加愉快。

  妆丞真的太可爱太单纯了,从小就被她爹捧在掌心里呵护着长大,从来不知道外面的世界,若不是大家一起进了翠微府读书,她们根本不可能结识她。

  回想起她们兰花会第一次出游,在池边看到一只青蛙,骗她那是老鼠未长大前的幼鼠,她居然也信,笑得她们其他四个东倒西歪,从此以骗她为乐。

  相信这份友谊是不会随时间而改变的,她和高贵优雅的姐姐一直都有份莫名的距离感,想不到却在她们四人身上找到姐妹之情,这是老天给她唯一的补偿,她会珍惜她们,胜过珍惜她的姻缘。

  “哎哟,小可爱,如果我是男人,我一定爱死你了!”杜雪色转而抱住白妆丞,对她又揉又搓的上下其手。

  纱纱一脸庆幸的尝着美味茶点,幸好她有孕在身,否则雪色现在搓揉的人就是她了。

  一开始,当她经由初雅间接认识雪色时,也是充满了迷惑。

  她常看着雪色想,一个令人着迷的青楼美人怎么会是这样?怎么说也该有些勾人的狐媚手段才是,但——

  杜雪色真的很不一样,说好听一点是豪爽,难听一点的话,其实她根本就是……三八嘛。

  所以喽,她老早就习惯初雅和雪色之间动不动就打情骂俏的相处模式,也老早就习惯雪色双手不规矩地游移在她们身上,但是,她觉得男人的碰触和女人的碰触真的很不一样。

  以前雪色乱摸她的时候,她只觉得心惊胆跳,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然而忍碰她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
  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,耳鬓厮磨的温存……光是用想的,她都会心跳加速……

  “你们、你们在看什么?”想到脸红处,纱纱一抬眼,蓦然看到好姐妹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。

  “真受不了你,又在想你的忍了对不对?”顾衣儿翻翻白眼。

  就算幸福也不必一会儿不见就如隔三秋啊,纱纱就是以夫为天这点让南宫忍爱她人心的吧。

  “我、我只是想一点点而已。”纱纱羞赧的辩解。

  讲完,发现大伙儿还是瞅着她看,她被看得坐立不安,霍地站起来,灵机一动做了个恶心的干呕,“好像有点想吐,我、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
  “她真的是个很不会说谎的人耶。”顾衣儿好笑地说。

  纱纱落荒而逃的那一刹那,船舱的珠帘掀动,有艘贵气奢华的画舫与她们的画舫擦身而过。

  皇刚初雅眼皮掀动了下,杜雪色手下的小歌妓正热情的为她斟茶挝肩。

  她看到那艘华丽的画舫上,令狐狂跟她一样,被满船的女人给包围着!

  令狐狂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那个男装丽人,就是他的新婚妻子皇刚初雅。

  她在扬着浑香楼艳帜的妓舫上,像个男人般,被两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伺候着。

  她看到他在满船女人的画肪上,却只是动了动眼皮?这是真的吗?不是梦境?

  她究竟在搞什么鬼?!

  “怎么啦,狂少爷,今天是我生日,脸色不要这么难看嘛!”已经醉了八九分的西门恶笑嘻嘻的碰了不肯的酒杯,“来,干杯!今晚不醉不归!”

  今天他大爷生日,所以砸大钱,海派的包下一整艘妓舫招待他的男性亲友寻欢作乐,里面当然也包括了他的死党们,他要玩个痛快,解放这些色胚的身心,哈哈哈!

  但是令狐狂无法投人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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