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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


  “对啊,我们有空就会一起吃饭一起喝酒,不过他一向很节制,从来不像今天喝得这么凶。”丁雨菲眉宇之间透着一股愧疚戚,可惜乔之容没有心思注意。

  虽然早就猜到严朔对这位美女秘书不可能毫无感觉,可是得知他们的关系如此亲密,心情真的很糟。

  “家里有维他命吗?你可以给执行长服个几片,对解酒很有帮助。”

  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“需要我帮你将执行长扶回房间吗?”

  “不用了,你可以扶他上来,这就表示他还可以自己走路,不过,可以请你离开的时候帮我把大门关上吗?”

  “这个没有问题,你扶他进去吧。”丁雨菲迫不及待的摆了摆手,因为再待下去,她担心自已受不了良心的煎熬,向这位看起来很讨人喜欢的小绵羊提出警告——酒精塞满脑子的男人最危险了,尤其他还心怀不轨。

  “谢谢你选他回来。”她扶好严朔,细心的询问道:“你可以自已走吗?”

  “我没有醉,还可以再喝。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丝合糊,可是重复着相同的话语,任何人都会这样解读——他喝醉了。

  她专心一意将他弄回房间,也就没有注意到丁雨菲离去之前充满挣扎的表情。

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严朔安置在床上,乔之容离开房间来到厨房,她不确定家里有没有维他命,但是有柠檬蜂蜜水,这对解酒应该也有帮助。

  当她带着柠檬蜂蜜水回到房间,严朔竟然坐起来脱衣服,当下她真的傻眼了,不过当他解开扣子时,她终于回过神。

  冲过去,她急急忙忙将手上的柠檬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伸手一抓,阻止他继续宽衣解带。“你不可以脱衣服。”

  “好热啊!”他很坚持,而且力气比她大,她当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脱掉衣服,接着对他的胸肌口干舌燥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
  他身高一百八十五公分,气质冷淡优难,是个标准的衣架子,很难想像他是一个有健壮肌肉的男人,奇怪的,这样的肌肉不会跟他不合,反而给他增添了一股男人味。

  “我好渴。”

  回过神来,她连忙将那杯柠檬蜂蜜水拿给他,他咭噜咭噜几口就见底了。

  她接过他手上的玻璃杯,关心的问:“你还要吗?”

  他摇了摇头,往后一例,看样子好像要乖乖睡觉了。

  她转身离开房间,进了厨房,将手上的玻璃杯清洗干净收好,接下来应该回客房睡觉,可是不知不觉又走回主卧室,她实在放心不下,还是用温水帮他擦一下脸和身体,他会比较舒服。

  她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浴室,用温热的毛巾将他从头到脚,凡是可以碰触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遥,这么一来,他就可以清爽的一觉到天亮。

  终于大功告成了,她转身准备回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毛巾,他突然伸手从后面拉住她,口中喃荀低语。“小菲,我们再来一杯。”

  手上的毛巾掉落在地,她转头,始终压抑在胸口的郁闷爆发了,第一次如此生气的大声道:“我不是丁雨菲!”

  他的手微微一扯,她一时没能稳住身体,扑倒在他身上,下一刻,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,深邃的目光跳跃着像火一样的光髻,教她呼吸一窒,心跳乱了。

  “对啊,你不是丁雨菲,你是我老婆。”

  “……我们只是在身分证的配偶栏填上对方的名,并没有真正的夫妻关系,你不能称我为你老婆。”

  “我说,你是我老婆。”他抱着她一个翻身,她在下,他在上。

  “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她终于意识到危险逼近了,可是这一刻心中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渴望。理智教她伸手推开他,身体却如同深陷流沙之中,完全由不得自已作主。

  “你是我老婆。”他低下头靠近她,温热的双唇落在她左边耳畔,轻轻柔柔的吻着、吮着、舔着,缓缓的顺着颈项往下滑,肩上的衣服被推开,私腻的唇舌缠缠绵绵不错过每一寸,教她的身体都酥了、都麻了。

  “……等一下,你喝醉酒了,你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,明夭早上清醒过来,你一定会后悔。”她残存的意志在反抗,不可以,这根本是“趁人之危”,可是她全身怎么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呢?

  “我没有醉,还可以再喝。”除了鹦鹉,大概只有喝醉酒的人会一直重复同样的话,可是他的每一个亲吻却是如此细腻灼热。

  此刻他究竞是醉得迷迷物物,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,她根本无法思考,只感觉到脑子连着身体一起燃烧了。

  她毫无招架能才的情况教他越来越强悍,转眼问,他已将她身上的!恤从头上脱掉,双手连同唇舌一起探素她的每一片光滑、每一寸柔嫩、每一个毛细孔。

  他的不疾不徐好像在挑逗她,又好像给她反悔的机会,她应该用尽全力阻止他继续下去,可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呼唤倒像在回应他、乞求他。“严朔……”

  “是,我是你的丈夫。”

  一声声娇吟软酥诱人的从朱唇逸出,她的身体和大脑再也不属于自己了,任由他将她带向情欲的洪流当中,享受夫妻之间最亲密的激情。

  夜,越来越深,而两个火热的身体却越来越激烈狂野,一次又一次,好像要弥补过去呀年错过的美好时光。

  一想到昨夜的事,乔之容就从头顶红到脚底,害羞到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。

  早上醒过来看到还在睡梦中的严朔,她可以说是连滚带爬的拿着衣服背包逃出房间,接着在公用浴室匆匆梳洗过后使逃出家门。

  严朔昨晚喝醉了,对于发生过的事,可以不负责任的推得一干二净,而她呢?

  当然,为了自己的“清白”,她必定大声反击,指控他的举止不像喝醉酒的人,可是有了丁雨菲当他的人证,他绝对能够理直气壮的坚持是喝醉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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