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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六九


  白天刺激厉蒙的成果在晚上便得到了验收。

  厉蒙带着那幅画卷,约青青于后门街巷内一会,我想这牵线搭桥的人应是那杨总管和小如。

  而我能在第一时间内欣赏到这一出戏,这多亏了夜寻欢。呵!这家伙越来越三八了,这事也让他给探到了。所幸我们又做了一次墙头君子。

  夜已深,青青和小如偷偷出了后门,小如留守后门把风。

  厉蒙将画卷交还青青,也道出了心中话:“青青,招亲一事我真的很抱歉……在我心里,我无法做到把你当做一样生财的宝器和别人去争夺……我真的做不到……”

 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。当初我去打擂台时,冲的就是那一千八百两,无论那招亲的女子是青青还是别人,被人当成生财之物来争夺,的确是……

  自己被拒又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被人哄夺,这心情我倒也能理解,但不去争取的这种心态却不可取。

  青青刚想说话,却被他点住唇止住话语。

  他接着道:“厉蒙不知你与那杨公子有什么渊源,但今日所闻也深知你们早已是旧识,五年的情意,或许更久……厉蒙与你相识时日短暂,自知情份不如你和他的深厚,自知容貌不如那杨公子出众,也自知在感情上迟钝的象个孩童,不如他更会讨女孩子欢心,甚至不会为你作画……但,厉蒙对你的心却是日月可鉴,我是真心喜欢你,想娶你为妻,照顾你一生一世,不离不弃。青青,我不想你嫁给他,也不要你嫁给他。”

  这最后几句他是越说越激动,说完,便一把将青青拥入怀里。

  “厉大哥……”青青早已开心的泪流满面。

  “青青,答应我,不要嫁给他,明日我会再向你爹提亲。”厉蒙挺懂得趁胜追击的。

  哇塞!原来这个厉帅哥也蛮能讲的嘛,还口口声声说不会讨女孩子欢心。这缠绵绯侧的情话听在我耳中,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。

  我朝夜寻欢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带我下墙头,识相的闪人,正当两人跃下墙头意欲走人,却听见小如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:“老爷!夫人!小如见过老爷夫人。”

  晕死!这杨万里果真不是一般的角色,这么快就知道了。刚下墙头,这会又不得不命令夜寻欢再带我上去。

  自从杨万里出现后,场面就变得异常火爆,先是将两人恶狠狠地拉开,命人将青青押回房。

  厉蒙在此时严肃的再次向杨万里求亲,杨万里很不留情面的回绝了他,且说了一些让人招架不住的话,若是厉蒙再来骚扰青青,就休怪他无情的摘掉他项上那顶乌纱帽。

  厉蒙还不死心的一直求亲,这个傻子,这种情形怎么能硬碰硬。

  那厢,青青哭叫着死活都不肯回房,杨夫人急坏了,却劝不住那头老牛拉扯青青的蛮劲。

  防止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夜寻欢适时跳下去,一掌拍晕了厉蒙,然后扛起他将他送回去。

  这场闹剧也由此而终止。杨家一向纪律严明,这事自然是不会传出去。

  夜寻欢那个死猪头,人跑了却把我给忘了。我靠!我还趴在墙头上呢。

  不是吧,要我从这三米多高院墙上反着跳下去,非伤即残啊!咬紧牙根,滑下墙吧。手脱离墙头的那一刹那,整个人就跟个炸药包似的,“轰”地一下掉在地上。

  @#¥%^&……

  痛的我头发丝都要竖起来,嗞牙咧嘴一瘸一拐地往房里挪去。

  回到房里,本想看看屁股是不是跌青了,后来忍住了,怕万一突然脱了裤子,正巧那个死家伙又象鬼魅一样的摸进我房里。

  真不知道他那开门的绝活是跟谁学的?

  趴在床上揉着,想着,蓦地揉着屁股的手被个大掌给盖住了,那死家伙的声音也跟着响起:“我帮你揉!”

  忍着痛,我从床上跳起,叫了起来:“揉你个头!倘若不是你,我需要揉吗?你这个人怎么一点男女有别都不懂?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动?”

  他大笑着一把拉过我趴下,奸笑道:“真的这么痛?!你是不是直接松手反掉下去的?好歹也侧个身子,最多腿麻一两下。不说话?看来,给我算的很准。喏,这是活血化瘀的膏药,我帮你?!”

  他是故意的,就是为了想帮我揉屁股,擦药?

  这个男人……

  邪恶……

  次日傍晚,厉蒙不死心地又到杨家报到,可惜迎接他的是闭门羹。

  杨万里的牛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牛,本来我想歇一歇喘口气的,但见青青那副受气包的模样,不得不提前使出杀手锏第三辑了。

  唔!那县太爷虐也虐的到位了,决定开始实行我的猎夫A计划之第三辑――生米成炊。

  夜间,与夜寻欢相视而坐,我轻啜一口茶问他:“喂,问你一个。放眼天下,这……最有名的采花贼叫什么?”

  他古怪的望了我一眼,笑道:“这就是你下一步的打算?”

  “呃?”我狐疑地望着他,只是问个人名,就能猜到我要做什么?

  “他叫霍无影。”他道。

  “霍无影?貌似名字听上去还挺正经的,有外号么?”我问。

  “淫狐。”他道。

  “银狐?采花贼的外号也这么有涵养?这么有水准?这么好听?”我惊异道。

  我以为采花贼不是叫什么中原一点红,就是叫什么江南一支梅,还有什么淮北七里香这类不入流的浪名。

  他笑的很放肆,而我则是一头雾水。

  “此淫非彼银。”他道。

  只见他蘸了茶水,在桌上写了一个“淫”字,看了这个字,我便狂笑起来:“原来是淫狐,我说呢。淫狐!哈哈哈!这外号起的超有个性,超级崇拜他。哈哈哈――”

  他不以为然的啜了一口茶,笑道:“说是银狐,也不算错,他有一头银色的长发!”

  握着茶盅的手不经抖了两下,惊愕地望着对面那头银白色长发的男人,一阵寒气从脚底直蹿头顶。

  “你……”抖了半天的茶盅,我只冒了这么个字。

  他还是那种邪恶的笑容,只听他继续道:“他采花很有讲究,俗称‘三不采’。第一,大家闺秀不采,第二,小家碧玉不采,第三,乡女村妇不采。他只采最难到手的,脾气越怪越扭的是他的最爱,按他的话就是:明知花有刺,偏向丛中行。他采花也从不用什么迷药或媚药,但凡被他采到手的女人都会爱上他。所以,他还有个外号叫迷情蝶。”

  “叭”地一声,我手中的茶盅打翻在地。

  我颤颤地站起身,感觉到脸部肌肉已经僵了,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。

  我结巴道:“你你你你……你说的那个……那个银色长发的狐狸……是是你吗?”

  他笑眼看着我,不点头也不摇头。

  迷情蝶……

  银发?开房门?

  明知花有刺,偏向丛中行?

  我不禁觉得这是老天爷跟我开的另一个天大的玩笑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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